可是听到有人在讲究研究他的那如神一般，救世主一般存在的圣主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办法，不能操控木偶人去将他们打败，不能站起来扑到那个说他们的圣主的坏话的人身上，只能在这里，不是很远的位置，十分轻易的，十分清晰的，一字不落的将他们说圣主的所有的坏话和批斗他那不可亵渎的圣主的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听近耳朵里，而且在这个人讲述自己的圣主，批判自己那至高无上，不能被亵渎的圣主的时候，却能够讲的头头是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这才是让这个操控者感觉到最有心无力，最挫败最痛苦的事情，这和肉体上的严打酷刑来比，要将那肉体上面的残酷刑法来比，这个操控者，哦不对，可能是这膝下的所有的十六弟子，都会觉得让他们去坐着不动，还得是乖乖的，完全没有机会了即将反抗的，更是没用理由和借口能够打破何思凝的思维的这一件事情，完全要比完了他们的命，直接将他们一刀捅死，甚至是凌迟处死，还要让他们轻松的不受痛苦的感情要多。

哪怕问遍了她们圣教众人，更有甚者是圣教的名声遍布大江南北，甚至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是整个世界的，他引以为傲的膝下的十六个弟子，宁可选择落入叶凡手中，被大夏的监天司的律法酷刑，折磨致死，也不愿意无法反抗的坐在原地，听着何思凝头头是道，丝毫没有一点错误，没有一点反驳的，能够将他们疯狂的热爱的，盲目的追随的圣主，批评批判成一个没有头脑，不会深谋远虑，没有一点可以反抗，或者犟嘴的机会的这个选择，要更容易接受，可以更加让他们觉得，和何思凝这个，世界第一嘴面前，好像比被人洗脑了还要更加的诱人。

他们圣教众人，包括面前的，和自己和陈宇和叶凡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的十六弟子中的其中一个，任何人在何思凝的优秀的，可以说打败天下无敌手，天下第一名嘴面前，他们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词语个跟机会，只能十分不愿意接受的，却不得不被灌输的道理，这就是让这些圣教众人感到十分痛苦的事情。

也不是他身为圣教的圣主的，膝下十六弟子之一的他们，愿意听着自己的敌人，在那里诽谤，埋汰，批判，抨击自己心目中十分优秀完美的圣教圣主，最后甚至还会有一点点的无法反驳和赞同，可是他们却又确实感觉有点道理的这些话，可是一旦有了这种想法，那就证明这个人好拉拢，但是也确实失去了自己对圣教，对圣主的衷心耿耿，这种衷心，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却又因为何思凝对他们说的那些话，而不得不开始怀疑甚至动摇自己的衷心，这才是最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不，最好的例子就是面前的这位，面如死灰的操控者，他在何思凝的分析和解释下，在何思凝指桑骂槐的对自己心里至高无上，完美无瑕的圣主而说不上诽谤，但是确实将自己的圣主完美无瑕的印象上面，大大的点了好几个污点，而此时此刻，像是失去了灵魂，可能下一秒钟失去生命她都不会这样的萎靡不振，本来就是一双异于常人的双瞳，却完全没有了一点的神采和光，此时此刻的这个操控者，在何思凝的眼里，和脑死亡的1植物人，也没差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