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之下,清雪率先羞红了脸,惹得辰夜一阵低笑。
喝完合卺酒,辰夜就拉上了床幔,不到片刻的时间,两人的喘息声萦绕在喜房内,令人脸红心跳。
“雪儿,我爱你………”辰夜情动时,发自内心地告白。
清雪深知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全信,就娇笑不语,而后被吻到缺氧,她攀住他的肩膀微微喘气。
辰夜自喉间溢出了暧昧的闷笑声,茶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再次含住了清雪娇嫩饱满的诱人唇瓣。
龙凤喜烛燃至天明,床幔内两道痴缠的人影,随着烛火的浮动摇曳。
翌日清雪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痛得最厉害。
她对上了辰夜满含笑意的眼眸,顿时娇羞不已。
“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夫人甚美,怎么看都看不够。”辰夜一手撑着头,一手揽住了清雪。
“你整日尽爱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清雪坐起了身,锦被滑落,诱人魅惑的雪白胴体尽入辰夜的眼底。
他的呼吸不禁紊乱,眸色渐深,身体起了反应,清雪见他这个样子,就想穿上衣裳。
却被辰夜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翻身压在了身下。
“阿夜,不行,我好疼。”清雪满眼抗拒,楚楚可怜地凝视着辰夜的双眸。
辰夜瞬间就心软了,他也知道他昨夜毫无节制,她是初次,他本该怜惜她的,但是一沾染了她,他就克制不住自己。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辰夜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欲望,轻啄了一下清雪的唇角,就起身穿衣了。
清雪见他起来了,这才背着身穿起了自己的衣裙。
昨夜她晕了过去,是辰夜将她抱起来去耳房清洗的,所以身体虽然疼,但是丝毫不黏糊。
二人穿戴整齐后,辰夜就为清雪画眉,好在清雪的眉毛不画也美,他只需要顺着眉毛浅描就行。
清雪对镜细看,柔声夸赞道:“画得还不错。”
男人也喜欢听好听的话,多说一些,能够激发他的积极性,比如夸他做的饭菜好吃,人又温柔体贴,大方不抠门,是最好的丈夫。
每日这么说,时间久了,他为了做你口中的好丈夫或者好男朋友,自然就会把这些事情开开心心地做了。
这个道理还是清雪的大学室友教她的,她也深以为然。
辰夜的眸子里浸着柔笑:“日后都让我为你画眉吧!”
“好。”既然辰夜都开口了,清雪自然不会拒绝,总得给他表现的机会吧!
此后三年,辰夜待清雪一日比一日好,只要是清雪的事情,他皆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
将清雪宠得像一个孩童,越发得娇气了。
不过每次清雪使小性子,辰夜都会温柔地哄她,乐在其中。
辰夜害怕失去清雪,连孩子都不舍得她生,自己偷偷找郎中喝了绝子药。
清雪留在了这个小世界里,陪着辰夜走完了一生。
待辰夜阖上了双眸,清雪才离去。
他们死后,北疆的百姓将他们合葬在了一起,并且叮嘱后辈子孙每年都要去祭拜他们,永世铭记他们的恩情。
有大诗人李慕白听说了清雪与辰夜的爱情故事后,将他们写进了诗里,流传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