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然冷着脸扬起下巴,跟在云栀身边这么些时日脾气见长,举手投足间将她令人凛然生威的气势学了个十成十。
“自家姐妹被人生疑误会,你胳膊肘往外拐就罢了,还上赶着添柴?我看你是这风吹昏了头罢!”
云姝然越说越气,瞧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就恨不得上前将她打清醒。
可转念一想,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从威胁小孩来叫引云栀,再到现在众人指责的画面,都是他们盘算好的。
“云霓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这蠢货还不明白?笑话!若是阿姐有事你以为你便能好过了?”
“你!”云霓裳被她说得面上无光,阴着眼脚尖微动就要冲上前。
道士伸手将她拦下,钱文浩连忙伸手将她拉回来,就听道士问道:
“姑娘,你方才说这位云小姐近日举止怪异?”
云霓裳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只能咽下这口气,握着拳忍了忍,“是,姐姐这几日不止举止怪异,与之前相比更是性情大变。”
“这是何意?”
“我记得——”
云霓裳朝云栀走了两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
“姐姐先前是不会凫水的吧?怎么姐姐大病一场之后就学会了?”
云栀一顿,倒是没想到是这点引起了她们怀疑。
不过确实也是,她原先是不会凫水,但上辈子祁砚成为太子期间招惹的世家眼红不在少数。
作为他的皇子妃,为了不拖他的后腿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她不知花费了多少时日去克服困难去日复一日的练习,才能在在水里如鱼得水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