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面上不显,如实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并无想法。”
皇上对这回答却不满意,还想说话却被祁寒声的眼神激得说不下去。
罢了,真把人逼急这殿就得闹翻天了。
“如此,朕也不好乱点鸳鸯谱,待你父亲回来再同他说这事,你先回去吧。”
云栀有些听不明白,将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三遍才意识到皇上是真的放她走,连忙站直恭敬告退。
云里雾里的云栀一直到坐到马车后才如梦方醒,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
她还是不太明白皇上此番叫她进宫的意思,就为了问她的想法?
那可是帝王,她的想法难道重要吗?
云栀在心里诽谤,可到底还是感激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还是方才的宫殿内,此时透着股诡异的沉默。
皇上看了好几眼绷着张死人脸一言不发的祁寒声,最终忍不住败下阵来先开口。
“好了,人都走了你还摆什么脸色。”
祁寒声面色不虞反唇相讥:
“皇上若真是闲得慌不如亲自去平那洛阳山匪一事,反反复复直教人听了厌烦。”
皇上真被噎住,“那山匪已被平复,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事?再说了朕只是叫人进宫一问,可什么都没做。”
“她年纪小,你好端端的吓她做什么!”
祁寒声看起来真的气极了,站起身丢下这句话后就甩袖离去,“若是再有下次你便走着瞧吧。”
非常幼稚的威胁,皇上却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好气又好笑的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