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紧跟着祁寒声径直往楼上走。
很奇怪,醉春阁今夜办了这样“盛重”的活动,他们一路上却畅通无阻,没遇着什么人。
云栀看着祁寒声线条凌厉的下颌,将疑惑压在心底,跟着他停留在最顶楼的一间屋子外。
祁寒声抬手在门上两短一长轻轻叩了三声,云栀听这独特的敲门方式猛地抬头。
正好和从里打开门的人对视个正着。
虽心里有了猜测,可看到人时还是抑制不住的震惊,“师兄?”
“你终于肯这么叫我了。”
常玮失笑,眉眼间的吊儿郎当浑然不见,就和没看到站在前面的人似的,越过他想要拉云栀的手。
祁寒声横移半步挡着她,目光沉沉瞧不出喜怒,握紧云栀的手拉着她进屋。
常玮的手僵在半空,冷哼一声关上门。
走进房里才发现这还是是个书房,与楼下那些特意摆设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不同,这书房的风格倒是别具一格。
洒脱豪迈中又不失清雅,案桌上还放着各书法家的笔墨,桌旁设着大祁特制的汝窑花瓶。
其中插着各种属于夏季的鲜花,没有浓郁的异香,只要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
云栀走过去看了眼桌上的笔墨,不禁出声问道:“这书房是醉春阁背后的金元主子的?”
祁寒声目光巡视一周,对她能看出来并不意外,赞赏的摸了摸她的头。
常玮还对祁寒声将云栀带走心有不满,闻言过去挤到云栀身边,笑着夸奖。
“不愧是小栀,还是怎么聪明。”
“这屋内这么明显的杂糅了大祁和金元的风格,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