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人,贾琏就过去,一边欣赏她的颜色,一边挽起她的发丝逗弄她。
“嘤咛……”
平儿似乎睡得很浅,很快就醒了。
贾琏在她睡眼惺忪的时候,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怎么趴在这儿睡,困了就回屋睡去呀。”
贾琏本是温柔的模样,谁知道平儿看见他,倒像是唬了一跳,一向伶俐的她有些结结巴巴的道:“二爷怎么回来了……小,小蓉大奶奶在屋里呢……”
嗯?
秦可卿也在。
贾琏回头看了一眼凤姐儿布置的很奢华的房间,又瞅了瞅平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一把抓住平儿要进屋的身子,将她按在之前的座位上坐了,并认真的嘱咐:“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懂了吗?”
“二爷?”
平儿有些不明白贾琏的意思。
贾琏却也不与她解释,知道这丫头很懂事的他也不怕平儿违背他的话,转身就往里屋摸去。
他倒是有点好奇,这两个娘儿们平时在一起都做什么。
凤姐儿就罢了,秦可卿心里有鬼,居然还敢天天朝凤姐儿面前凑,其居心如何,实在令贾琏有些揣测。
因为他经历过庄氏和薛家二夫人的事情,贾琏心底甚至猜测,凤姐儿和秦可卿两个,是不是也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否则,这两个人为何关系这么好?
不过进屋之后,贾琏就知道自己多想了。
秦可卿确实在里间,而且还和凤姐儿睡在一起。
不过两人的仪容仪态并无错漏,而且是背对着睡的,使得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单纯好姐妹两个在一起睡午觉,并无别的惹人怀疑的地方。
贾琏略有些失望,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两个气质不同,却同样艳质绝伦的大美人。
一个是自己的老婆,苗条艳丽,美丽中带着七分逼人的气势。
一个是自己的情人,婀娜妖娆,具备万种风情。
此时这二人就一起躺在自己的床上,贾琏见了,不由觉得好笑。
论理,凤姐儿是应该不会让别的女人上他们的床榻的,偏偏对这个小秦氏格外包容例外。
而这个秦大美人更是胆子大,在勾搭他的同时,还敢和凤姐儿保持亲密的关系,这岂不是刀尖上跳舞?
只能说,这女人真是喜欢找刺激。
想到这里,贾琏不由得伸手捏了捏秦大美人的脸蛋。
就见秦大美人眉目微动,随即眼眸睁开,露出那一双似随时随地含着情义的美眸。
她盯着贾琏好一会儿,似乎才确定了眼前的情况。
却见她一点也不尴尬的样子,反而对着贾琏微微一笑,随即一翻身,搂着凤姐儿苗条的身子继续酣睡起来。
因为她的翻身,本就只是简单搭在她们身上的单薄被子被掀开,露出秦大美人那白洁如玉的背部来。
绝美、诱人的美人玉背,一片雪白,只有脖子上和腰间系着红色的丝带,连接着前面的大红色丝质肚兜。
坐在贾琏的角度,甚至可以明显窥视到其中隐藏的白玉碗的侧边弧形。
此情此景,端的是动人心魄。
就在贾琏有些呆愣愣的坐着,思考秦大美人这是什么意思,并计较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的时候,只见秦大美人幽幽回头,给了他一个带着挑衅的媚眼,随即玉臂轻抬,拍了拍她让出来的位置。
那眉目中的意思,似乎就在问,男人,有没有胆量躺下来?!
贾琏眉头一挑,他似乎明白了秦大美人的意思了。
回头看了一眼偷偷在房门口偷瞧的平儿,贾琏微微一笑,对着她驱赶似的挥了挥手,随即站起身,给自己宽衣解带。
他侄媳妇儿的,人家都不怕,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个锤子。
就当自己吃醉了酒,上错炕罢了。反正,谁叫她自己把别的女人带到他们的屋里来的?
如此看来,倒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贾琏更是动作飞快,几下就把自己脱干净,摸到了床上。
背对着贾琏的秦可卿,听到身后的动作,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异动,甚至更加亲昵的搂了搂熟睡中的凤姐儿,与其交颈而卧,肌肤镶贴,并且闭上了眼睛,做出与凤姐儿一般熟睡的姿态来。
外间,平儿却迟疑了。
她自然看见了贾琏的举动,心里很震惊。
她很确定贾琏肯定不是认错人了,他是故意的!
天啊,等会儿二奶奶醒了,那还不翻天了?此景此景,她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不是要立马冲进去,破坏贾琏的计划。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避免错误的事情发生。但是与此同时,她会得罪贾琏,并且这样的话,二奶奶和小蓉大奶奶她们醒了之后,同样是免不了的尴尬。
只怕二奶奶和小蓉大奶奶的关系也就被破坏了。
若是放任不管,当做不知道……
好像也没什么,二爷既然敢这么做,肯定就有把握应对接下来的情况,自己要做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此一来,不论结果是什么,两位主子都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瞄眼看了一下贾琏果然已经上榻了,平儿知道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外间,将房门整个闩上,然后回到之前的位置上,趴着装睡。
但是很显然她是不可能再睡着的,借着安静的房间,她六识全开,密切关注里面的动静。
一如她所料,里面稀稀疏疏,很快就有些不可描述的声响传来。
平儿紧张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就在这时,忽闻得“呀”的一声暗呼,平儿肝胆一颤。
因为凭借她对凤姐儿了解,她知道,声音确实是来自凤姐儿。
二奶奶醒了!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平儿心内天人交战,思考着如何才能将自己撇干净的时候,回过神来,却猛然发现,里面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发生惊天动地的动静。
反而,在短暂的安静之后,之前那种似压抑,又似呻吟的声儿,又逐渐传了出来,此起彼伏的,让人好生心头痒痒。
终究胆子小的平儿不敢去偷看,只能缩着脖子,乖巧的趴在外厅的桌子上,一边关注情况一边强忍内心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