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那个座钟是什么时候买的?原来放在家里哪里了?”虽然这些问题不太容易问出来,但目前来看也只要找卢家的人来询问了。
卢大娘立刻警惕起来,激动的说:“你问这个干啥?我不是都说了吗,谢谢你们拾金不昧把我女儿的手表还回来,但东西是我们家的,你们难道还想要回去?”那块手表已经被女儿戴走了,想要也要不回来。
欧阳蓁打手势让老太太冷静点:“卢大娘,你先别急,听我说,我们肯定是不会再把手表要回去,给了就是给了。但是我们有难处需要你帮把手,你看在我们拾金不昧的份上是不是该帮也得帮一把。人家都说咱们首都人民乐意助人思想觉悟高……”
卢老太太想着反正她自己亲口答应不再把手表要回去,也算让她放下了心,又被这姑娘驾到了一定的高度,说不帮说不过去:“这个座钟可有年头了,还是我家老伴活着的时候买的呢,后来大儿子结婚就放在他们屋了,再后来赶上了武、斗,我家大儿子没了命,大儿媳身体本来就不好,没两年也死了,留下个几岁的小孙子,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给拉扯大啊。
这不家里条件后来也好了,买了新的上海产的三五牌座钟,这个旧的座钟放着也是放着,孙子想要个冰鞋,我就带着孩子去委托商店卖了……”
欧阳蓁和邱诗韵都没有想到老太太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对她原来的态度有些不喜,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一丝同情心。
“卢大娘,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家还有过这样的事。”
“哎,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不提了。”卢老太太提起了去世的大儿子难免有些伤感,她拽起袖口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在柜子旁看照片的邱继凡,这时突然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人转头问:“大姐,这上面的男人是你们家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