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努力,上方的神明,可能就会对我们产生一定程度的欣赏,从而同情和认可我们?”
王洛:“确实有这种可能存在,对不对?”
汉弗拉:“但是,也有可能,您的假设是错误的。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王洛:“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无论如何,进步就是进步。在这样的进步之后,在掌握了权力之后,进行尝试,也会是更容易的事情,你觉得呢?”
“落后群体的进步,在先进的观察者眼中会是可笑的。但是,就算结果再可笑,想要进步的努力,也依旧能唤醒很多正面的情感。”
汉弗拉:“如果,完全错误了呢?”
“参与这个游戏的高位者没有什么情感,或者,这干脆就不是什么游戏,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王洛:“我这样想,是有一定原因和依据的。不过,就算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至少我们也做了充分的尝试和积累,对不对?”
“在这个场景里,我们充分锻炼了自己的队伍,没有损失什么,反而获得了很大的收益。之后,我们可以针对别的可能性,做更深入的尝试。”
汉弗拉:“如果您现在说的内容,都被那位‘观察者’听到了呢?”
“如果他对您的做法不满意,马上就杀了您呢?”
王洛:“过去的时候,有人做的比我更过分,却并没有遭遇你说的这种事。”
“这位观察者,对这样的做法,会很有兴趣也说不定呢。”
汉弗拉:“就像....对赛马场里的马能跑出什么样的成绩一般的兴趣?”
王洛:“对,差不多是这样吧。”
“那些一味战斗,只顾自己的人,和那些眼中只有同类的马,又有什么区别?而我们既然是人,有智力的生物,那就应该多观察、多思考,尝试去找到解决的办法---难道不是吗?”
汉弗拉:“也许,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用呢。”
“也许,这样的挣扎,丝毫不会引起你说的那些情感,而只会让那个高处的观察者更高兴呢---游戏场里的玩具尝试着想要反对他,会给他带来了更多的乐趣吧。”
王洛:“那样的话,我们就更不容易死了,不是吗?”
“只有我们活下去,才能继续给这位观察者带来更大的乐趣啊。”
“你不用担心危险。如果他觉得这是冒犯,那么,要针对的、要杀的,也只会是我;而如果我赢了,那大家都能得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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