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承认:资本世界的体系尚未完全丧失活力,仍旧具备自我进化和修正错误的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革命成功,就必须以更大的智慧、更强的理解能力,动员起广泛的群体...”
黛尔:“您能做到这些吗?”
王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才困扰。”
黛尔:“也就是说,您认为要想让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只能这么做?”
王洛:“我觉得不该这么做,但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黛尔又拿起王洛的计划来。“对了,这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压制记忆’?”
王洛:“那个?不...不一样的。”
黛尔拿出了笔记。“能给我讲讲吗?”
换换思路也好...
那位女指挥官其实没死多久,但感觉好像很久没见到了似的...当时都发生了什么来着?
王洛回忆了一下:“那就从情书那里讲起吧。”
“她看到情书感到兴奋和欣喜,是因为有人倾诉了对她的爱。而在之后攻击那个写情书的人,则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爱。”
“毕竟,那个人之前提出了很多对她来说较为糟糕的建议。”
黛尔:“情书是您写的吧,为什么要用第三人称来称呼自己?”
王洛:“这样你记录起来比较方便吧。”
黛尔:“那...还真是多谢了。”
王洛:“我们继续讲。在杀掉一个对她倾诉爱意的人后,她那扭曲的精神,状态进一步恶化了。”
“之前那人写情书给她,并不是为了这个。但在造成这种情况之后,他多少意识到了一点儿,并且在一段时间后进行了相对的应用。”
黛尔:“也就是说....您让我安排的那一幕?”
王洛:“对。”
黛尔:“为什么先出现的,是带着头盔的拉纳?”
王洛:“在那之前,我带着拉纳的尸体去了她那里,你知道吧。”
黛尔:“嗯,您对我说了。”
王洛:“在那之前,我还去过一次---试图从她口中问出幕后的主使者。”
黛尔:“哦?她说了吗?”
王洛:“被打断了...但就算不被打断,她应该也不会说。”
“那时候,她还在试图自救,寻找过去认识的人帮忙。我提供的建议,缺乏足够的吸引力。”
黛尔:“但你离开后,她就不再试图自救了?”
王洛:“那倒没有。”
“之后,拉纳来了我这里---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不得而知,但整个过程中,他一直表现出了对她的信任,却依旧被杀了。”
“如果我没弄错,拉纳死掉的时候,才是她放弃自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