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份,虽然不是很好的质量,但也算对得起报名时交的二两银子了。
顾钟熟练地执起毛笔,忝了忝笔尖。
羊胡须老头摇头晃脑的道,“昨日月圆似盘,就以月亮为题作上一首诗吧。”
倒不是个很难的题材。
顾钟只思考了片刻就写了一首诗。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寥寥数语描述了一个月夜,虽没有押韵角,但却不失为一首别致动人的诗句。
乔连连看的眼前一亮,对小儿子的期许忽然高了起来。
或许这小子,真的比顾城还要有这方面的天赋。
其他能来考试的孩子天赋也不低,很快就写完了一首又一首的诗句。
羊胡须老头逐个拿起来看,当走到顾钟跟前的时候,他先是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抓起纸张,将诗句反复读上两边,眼露欣喜,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然而当目光落在顾钟和乔连连身上时,他的目光又僵硬了下来。
“夫子,这诗如何。”乔连连信心十足的问。
她不会作诗,但却看过唐诗三百首,能感觉得到小儿子的诗句水平绝对不低。
她几乎可以肯定,小儿可以进小国学了。
然而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羊胡须老头摇了摇头。
乔连连的血液凝滞了一瞬,“夫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诗……不是特别好。”羊胡须老头艰难道,“不可以……进小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