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他们已经是结婚了。
她也不管,直接转身跑去薛越的案桌上,急急忙忙的拿起笔就开始低头写字,薛越侧头看去,含笑看她写完,又急匆匆的拿着笔跑到他的面前来。
唰的一声将纸张展开在眼前。
薛越看清了纸上的东西忽然嫌弃:“多久没练字了?丑成这样。”
颜长欢拿回来看了看:“丑吗?”
薛越好笑一下,伸手把纸拿过来,忽然走到案桌上从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枚朱雀印章,沾了印尼重重的盖了下去。
“这是什么章啊?管用吗?”该不会是胡乱找个东西一盖糊弄她呢?
薛越看她一眼,无奈道:“凌安王印章,天下独一份,号令全军。”
颜长欢下巴快脱臼了。
脱口而出:“你疯了?”
薛越:“你要的凭证,我得给你,你才安心。”
接过纸张,颜长欢看着上面的凌安亲印四个大字,总觉得这纸有千斤重。
砸吧了一下嘴,好奇的看向薛越:“那如果我拿这张纸出来招摇撞骗,也行吗?”
薛越歪头看她:“行,只要你能承担后果。”
“哈哈我怎么可能会呢,说说而已!马上收好!”
颜长欢走出扶云阁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个尾巴,那就是喜气洋洋的凌安王殿下。
下人们见状统统吓了一下,因为他们的血煞鬼王爷居然满脸堆笑的跟在侧妃的身后!身后啊!
谁敢走王爷的前面啊?
侧妃敢当人先啊!
等到回了依棠院,知秋出来看见薛越也是一愣,然后躲到颜长欢身后问道:“姑娘,昨夜王爷怎么了?还有,你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颜长欢摸了摸头上的疤,看了一眼始作俑者:“没事,磕了一下。”
薛越忽然出声:“这院子太小了。”
颜长欢这就不乐意了:“不是你以前给我的吗?”
“......”
那是他吗?那是朱尚,他只是跟朱尚说随意安排,谁知道真的这么随意啊?
“还不给我拨下人!你都不知道我平时和知秋要做多少事情,还小?打扫起来你知道有多累吗?”颜长欢气鼓鼓说着。
平时还好,知秋洗衣服快用不上她帮忙,主要是这每月一次的大扫除,能让她累成狗,比练舞还累!
薛越顿住:“你自己打扫?”
“不然呢?神仙给我扫?”
薛越略显心虚的轻咳一声,而后背着手走到颜长欢身侧来,撞了一下她的胳膊,道:“不如搬到扶云阁,有人伺候你,还能时时见到本王。”
颜长欢蹙眉摇头:“我住惯了这儿,再说了。”她转头指着秋千:“扶云阁可没有这个。”
知秋觉得她家姑娘傻了。
一个破秋千有什么好留恋的!去了扶云阁要多少有多少,还有人伺候,不用洗衣服不用打扫了啊!
“好,那我搬过来。”
在颜长欢诧异万分的神情下,朱尚领着人将薛越的东西都搬进了依棠院,将她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占了个三分之二,连衣柜里面都塞满了他的衣裳,自己只有一点点位置。
颜长欢顿时不满。
“我都没位置了。”
薛越转头去看朱尚:“衣柜扔了,重制一个大的,给本王的爱妃多制些衣裳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