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戒酒?呵呵。”易承恩完全是一副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好像闻向铭在跟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闻向铭懒得理他,也就没有再接话。
易承恩可是一个八卦爱好者,相比傅凌止的事情,他对闻向铭的八卦更是感兴趣。
死皮赖脸地非要知道结果,继续问道,“你说啊,你干嘛要戒酒?总有个原因的吧?”
易承恩摸着下巴,一副自己是福尔摩斯似的思索着,盯着闻向铭说道,“一般来说,一个人突然要戒酒,只有几种可能,要么,喝酒喝出病来了,但你最近也没什么事,要么就是……喝酒误事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咦?我怎么好像记得,你之前就说过这样的话了?”
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个击掌,指向闻向铭问道,“你该不会是喝醉酒,睡了女人吧?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闻向铭这次踢得更重了,简直是恨不得把易承恩从椅子上踢下来似的。
“懒得跟你讲!满脑子只有跟女人相关的。”
一边对易承恩白眼,然后还嫌不够似的,一边把放在桌子上摆饰的一个小玩偶砸中了易承恩的头。
虽然东西砸得并不痛,但易承恩还是愕然地看向他,“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吧?”
平时就算怎么打闹,闻向铭也是最冷静的那个人,容易被激到的人总会是他而已。
但今天怎么反而换过来了呢?
当然,易承恩刚刚那句话,更多的是调侃的成分,并不是真的那么猜的。
谁知道,闻向铭就表现地一副被踩到尾巴似的。
易承恩眼睛一睁,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闻向铭那边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