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郞慢慢转头望向那这四个青年人,只见最中间的一个身着金色的锦衣,再加一件金色的云图披风,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主,刚才的话就是他从楼上走下时说的,看来他就是那个自称是小王的王爷了,加上那首领刚才说的迷罗国,鱼郞就明白那定是迷罗国的某个小王子,他身边的三个青年,从衣着的华丽上看,在迷罗国看来也是王公大族的公子爷。
这小王爷他们一群人从竹梯上走下来时,就已经看清章章统领一群几十个军人,执着断了头的找戟围着一个打鱼郞,那些从楼上走下的军卫只稍微的诧异了下就挥枪拨刀向鱼郞围了上来,而那四人青年人则是全露出震怒之色,特别是那小王爷的怒喝道:“章统领,你是越来越活回去了,一个小小的叨民,也让你这样大动干戈,我在想是不是这次回去,请示父王撤了你的职。”那小王爷怒叱了大气不敢出的章统领后,又转首对鱼郞吼道:“大胆叨民,你不知道这是迷罗国禁卫军吗?你竟敢对禁卫军挥兵,你想造反吗?”
小王爷说到这儿,才看见那匆匆忙忙朝和凤楼奔去的牛二一群人中,那村妇怀中抱着的不是这和凤楼的老板的玄冰姬吗?以小王爷那锐利的眼睛和高深的修为,一眼就看出玄冰姬心脉已经完全的停止了,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脸上滑过一丝惋惜之意,但更多的是狂喜之色,他这次来和凤楼本就是带有目的的,现在见和凤楼主人竟然死了,那这目的就可以提前完成了,不心喜才怪。
“我不想拨剑,为什么要逼我出剑呢?”鱼郞心中苦叹着,不过鱼郞转首看着牛二、婶婶那群憨厚的村民,和凤楼的伙计,心中不由苦笑暗叹,如果自己不出手相救的话牛二他们就有杀身之祸,而且这杀身之祸好像也是由自己引起的。鱼郞才刚一挥手中的剑,心中就苦叹了口气道“唉,看来我五年的努力又付之今朝了”不过他也只是削断了那些军爷的长戟,没有让长剑之上染上这些军人的一点血腥。这当儿鱼郞回想这么多年来,哪次不是就在自己认为可以渡过时,都在这最紧要关头功亏一篑,地方一换再换,身份一换再换,这次更是换成了一个平凡的鱼夫,但上天好像专门和他过不去,这不就在他心中的杀戈之念要全部消除时,又来了这码事,他能眼睁睁的看着牛二他们命送黄泉?
他成功了,成功的的引开了章统领这群军人的注意力,让牛二他们安全的转移到了和凤楼之外。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鱼郞那无奈的一剑,就已经把他五年多的苦修化为了流水,他还不想再破了自己努力近百年维护起来的杀戒和血戒。鱼郞见婶婶和牛二他们已经安全的转移了出去,就当他要收剑时,这小王爷一群人下来了。面对小王爷那难听的那叨民叨的辱骂,连身在楼外的能听见小王爷辱骂声的牛二他们也觉得非常的刺耳,如果是自己怕也要和他拼命,牛二这样想着,不由把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高大陌生的小李哥。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鱼郞只是轻轻的一扫小王爷一群人,嘴角轻轻的露出一难解的笑容,转身就向和凤楼楼外走去,鱼郞的反应不仅让牛二他们失望,有那个本事,为什么就拿不出一点男儿的血气,这还算是男人吗?连小王爷他们也呆了下,这人也太那个了吧……
那些刚从二三楼下来的禁卫军不知道鱼郞的厉害,纷纷的枪戟一指鱼郞,堵住鱼郞的路喝道:“站主,不然格杀无论。”而和章统领一起的那原先的军卫虽然也有模有样的把刀戟抖得乱响,但却隐秘的向两边退开,让开鱼郞要经过的道路,打死他们也不会上去送死。
“格格,姬儿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窝囊的修道者!”突然一突兀的声音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响了起来,同时,爆起了牛二他们一声声不敢置信的骇然恐叫之声啊……
“修道者?”鱼郞身子一振,惊讶的朝声音来处看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