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用过的书籍和笔记本全部打入箱子,用绳子捆了,找同学帮着运回了家中。有些是父亲要用的,他给那些上进的学生讲课,有时越界,这些书籍可以满足那些贪心学生的好奇。
笔记本记载着姜山的喜怒哀乐,酷爱文学的姜山有些舍不得,他专门装了一箱。就如后来,他把工作日记当作档案案一样,封存在一个箱子里,老想有空闲时用手拂摸这些陈年旧酿,从中把自己的感悟情怀凝结成文字,让与自己有缘的人能够从中读出些什么。
这种小资情结,让姜吃苦不少。为此,他常失去果绝的判断与取舍。这在以后的很多次机会中,姜山艰难地选择,都在尊得自己内心深处这种情结时,选择的让人匪夷所思。
选择进警院时,姜山也是坐在自家那个小院子里,忍受着热通通的夏天带来的烦躁,还有父亲那帮老教师们的良言相劝。姜山耳朵里充满了杂音时,他还是拿着警院的录取通知书悄悄去报到了。这时,父亲的同事才失落地找他父亲讨喜酒喝。
姜山选择警院,在父亲的同事看来,那简直就是找了份穿制服的工作。他们有的子女没出息,学习成绩不好,就会选择这条路,去考个有制服穿、可以耀武扬威的工商、税务、交通、法院、公安什么的干干。反正都是干部,按年限调职别,资历就是本钱。上大学在这些单位里不管事,跟着混个文凭就管用。
姜山在这帮邻居的同伴之中,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他想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活法,这样活法让姜山烦恼了大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