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等他们追到大街上时,就守规矩了。
谁也不会为了赌场,以身试法,触犯法律。
这就是美国條镖与中国保镖的区别,再怎么着,也不去犯诨。
“你估计现在贾真富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打个电话问。”
姜山房气委婉,却透露硬气,有些命令。
“好好,我给贾总打个电话,问一下。”
斯文助理先是应承下,犹豫了一会,下了很大决心一样,问姜山。
“那么,我跟贾总怎么称呼您?”
何磊不明就里,不知道姜山何时何地与贾真富有过交集。
姜山也不急于说,看着斯文助理,目不转睛。
“呵呵,这怎么说呢?”
“正式说起来,我曾经救过他一次。你只说我姓姜,曾经帮他追回巨款的人就行了。”
姜山这样说,是有渊源的。
他任青城市公安局长时,贾真富被青城一煤贩子骗走价值八千万元的煤炭。
那人支取了货款,挥霍无度。眼见就要巨款要打水漂,贾真富通过层层关系,花大价钱,找到马敢骑那里。
姜山接到批示后,派得力干将进行了调查,发现那人与贾真富有着千丝万缕的经济纠纷。
要真富开矿初期,向那人借款二百万元,拖延一年没有还上。
当时,煤炭业正红红火火,贾真富为扩大生产规模,正需要资金,就称转为股份。
那人见生意兴隆,就签订合同,成为贾真富后股东。
结果,每年分红,贾真富又玩了红利增股的伎俩。
数年后,那人增股的本金从二百万元滚到两千万元,遇上煤炭业下滑,就想撤出股份。
贾真富岂会善甘罢休,他用煤炭顶钱,让那人敞开了拉煤炭。
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拉煤炭低于市场价卖出。
总归是不费事来的钱财,花起来大手大脚的。
当他真的拉走价值八千万元的煤炭时,贾真富急眼了,动用了一切关系,追缴欠款。
按说,这种纠纷要由法院受理,进行判决后,执行。
但是,贾真富知道到津院起诉,常常是赢了官司,输了钱财。
于是,求到马敢骑门前。
马敢骑大笔一挥,让公安查办。
动用公安力量,通过限制人身自由,把钱拿回来,是那个时期当政者惯用的手段。
上面三令五申,禁止动用警力插手经济纠纷。
但是,一有棘手问题,特別是关系到地方利益需要保护时,当权者就会以“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名义,责令公安上阵。
姜山接到贾真富的诉求,开始还惊奇马敢骑的批方这样草率。
到后面,又接到马敢骑的电话,言称是亲一戚的事情,让姜山加大力度。
鬼才知道,马敢骑一句“亲戚”,需要多少钱才能买得到。
姜山费尽心机,找上中间人,进行了反复调解,才达成协议。
即便是扣除那人的二千万股份本金,贾真富也不满意,还纠缠不休。
直至把煤炭按照市场价格计算出贾真富煤炭价值,依市场价计算出应该返还贾真富的货款,才摆平贾真富一方。
至于那人的股份,这样一算,也女缩水成一千六百万了。
他自然难以接受,空耗掉四百万元,任谁也难以接受。
姜山让工作人员按照常规劝导,也没有效果。
马敢骑又逼得紧,就无奈地找人帮助分忧,先摆平了眼前事,然后向财政申请了国家赔偿。
事情顺利解决,但赔偿款却让马敢骑感到丢了面子,百般找事。
正因为此,姜山多忍受了委曲,还把自己的数个朋友麻烦了一下。
得罪了人。确有些得不偿失。
思虑问,却猛听见平空一声脆响。
蓝光闪过后,姜山耳朵眼里轰轰直响。
街上出现一片寂静,好像只剩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