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和刘光福在一旁喝稀饭,只能吃着炒白菜。
偷偷看着花生米和腊肉流口水。
家里每年的花生米都会被刘海中炸了下酒,甚至还不够,还要在鸽子市买。
导致他们一年到头都吃不上花生米。
至于腊肉那是更别想。
真想吃肉,刘海中只会给他们吃竹笋炒肉。
刘海中喝着二锅头越喝越不对,满脑子总想着李伟的五粮液,他很想喝一口,可惜一瓶要四块二啊。
牙齿咬着花生米,一用力脸颊就痛得要命,只得啊啊啊地呻吟。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刘海中肿的像猪头的脸颊,本来就是强忍着笑意,被刘海中一叫唤,彻底绷不住了。
哈哈……
笑了出来。
“你两个兔崽子还敢笑老子?
看看人家李伟多厉害,厂领导还送酒送肉给他,再看你们两个什么德行?”
刘海中拿起一旁的竹鞭子朝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打去,并要他们两人到堂厅中间跪着,他则拿着鞭子抽打二人。
“让你们笑,两个不成器的蠢材。”
刘海中越说越气,接下来打的更响了。
对于这种事情,刘光天和刘光福已经习以为常了,咬着牙忍忍就好了。
……
李伟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起来时已经精神饱满。
东坡肘子还剩下一个没吃,以盗圣棒梗的德行,绝对会跑进屋偷东西。
想偷东西,那也必须付出代价。
李伟把肉放好,把家里四个老鼠夹都拿了出来,一次放在靠窗户的桌上,并在窗户上写下“内有机关,请勿开窗。”等字样。
一切准备好了,才关上门出去。
正好碰到刘海中和阎埠贵推着车去上班。
刘海中打了打车铃铛,率先挑衅道:“李伟,你不是有手表吗?怎么不骑着手表上班呢?”
“刘海中,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认识字吗?”李伟不甘示弱,把手腕高高举起,亮出劳力士。
刘海中是初小文化,相当于以后的小学四年级,在他这个年龄段学历也不算太低。
但他爱当官,初小文化就不够看了,于是便说自己是高小学历。
在评选班组长的时候便对学历造假,说是高小学历,被厂里查了出来。
不仅班组长没当成,反而成为人的笑柄。
李伟这么说他,明显说他不识数不识字,说他没文化。
阎埠贵很乐意看刘海中的笑话,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刘海中气的直咬牙,再说道:“李伟,你戴个没实际用途的手表有啥用?有本事弄辆自行车来?”
“就是,真有钱真有本事,就别走路上班,像我们这样骑着自行车上班,多方便啊。”
阎埠贵也记恨李伟,帮着刘海中说李伟。
“咳,嗯。”
易中海正好板着张脸站在穿堂处,刚刚肯定听到阎埠贵的话。
阎埠贵可不敢得罪易中海,连忙道歉道:“一大爷,我刚刚可不是说你。”
“那你就是说我咯?”李伟瞪着眼问。
“我这……”
阎埠贵看着李伟愠怒的表情,感到脸颊酸痛,他怕再次被李伟打,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自行车吗?要买还不是小儿科。”
李伟轻蔑地看着三位大爷一眼,扬起高傲地头朝外走去。
“哼,你以为是买白菜啊,先搞到自行车票再说。”
刘海中见李伟走出了院子,才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