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随意与温一宁交谈两句,没想到温一宁一听他这样问,脸色越发羞红。
陈墨白见状,想来她也已经知道自己经历了怎样的变化,只是这般私密话题,他委实不好意思再深问下去。于是柔声说道:“你这几日且好好休息,我恰好要去拜访燕国旧识,待你养好身体,我们便出发,如何?”
温一宁忍不住道:“你凤栖宴你可来得及?”
这问题一问出来她就有些后悔,她怎么这么笨,简直就跟赶人走似的!
再看陈墨白脸上神情也是有些不对,她急忙转移了话题,道:“我看你这玉佩很是好看,能不能,先留给我?”
陈墨白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她手里,道:“你喜欢改日我再雕一个女式的给你。”
温一宁嫣然一笑:“笨蛋,你没听过一个词叫睹物思人么?”攥紧手里的玉佩,温一宁解下自己的香囊递给他:“以物易物,你可不许拿下来。”
陈墨白看到她的笑脸一愣,再听到她说‘睹物思人’,内心掀起了万丈狂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温一宁已经把门关上了。
陈墨白有些哭笑不得,隔着门柔声说道:“我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来,你若是闷得慌,便让刘瑛带着你出去便可,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
温一宁点了点头,猛然间意识到他看不见,轻声应了句好。
陈墨白又嘱咐了她两句,这才带着不舍离开。
“王爷,紫王爷方才已经出了燕港。”
燕宁点了点头,如玉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神色来:“悄悄跟踪,他身边的刘瑛是只老狐狸。”
“回禀王爷,刘瑛留在了燕港,随紫王爷出行的,乃是那个魏国奴隶。”
侍卫说的有些不齿,跟在王爷身边的怎么能是这样不入流的人物,应该是他这样的禁军头领,才配得上王爷的身份!
燕宁也有些吃惊,身边的曲缪捻着胡子,道:“非也,这个奴隶也不可小觑。”
他将在船上的见闻清楚的讲给了燕宁,燕宁越听眼内的精光更盛。
那侍卫听的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这个奴隶虽然看起来不招人喜欢,但不可否认,他的果敢决断,眼光之毒辣,着实令人佩服。
平心而论,若是他自己落到如此境地,还能这样精密的布局,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那个温一宁,到底是什么来头。”燕宁沉声问道。
曲缪笑了两声,问道:“怎么,王爷也想与紫王一争高下么?”
“曲先生见笑,本王怎敢觊觎朋友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