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客有些不懂他的这话的意思,笑道:“你方才还跟我说,你有证据,如今却是又想让我给你保守秘密,你这岂不是……”
“你若是不想听就算了。”
“好好好,我不说,”门客急忙拽住又要走的秦烈,道:“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秦烈煞有介事的跟他说了一番,其实这些话与平日里大街上传的那些大同小异,但是有用的,便是他加上了最后一句话:“你可知道,名王最近宠爱的那个姬妾,到底是何许人也?”
门客听他忽然间问起来这个问题,坏笑了几声,道:“原本以为你是对这些****之事不感兴趣,没有想到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不过我也懂,大家毕竟也都是男人嘛。”
秦烈原本便不大喜欢他,听他竟然敢这样‘误会’自己,心中自然是厌恶异常。
在他的心里,虽然对女人不大感兴趣,但是也没有喜欢的男人。
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谁人都不能打扰的地方,这地方,也只属于那个人。
门客笑了笑,道:“好,那我倒是要听听,你要说的是什么?”
“那姬妾看起来是三王爷的宠妃,但其实她还有个更为隐秘的身份,”秦烈道:“否则在易主之后,她又是靠什么手段,在魏其道那里获得专宠?”
门客也想了想,道:“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难不成,这女人是在给魏其道出谋划策?”
“或许是,”秦烈这一招虽然有些风险,但是却最为有用。
岚裳肯定会找到办法脱身,这也正好让魏其道分心,最主要的是,就算魏其道不相信岚裳的真实身份,这个办法也离间了他跟魏其坤的关系。
“你方才明明说了自己有证据,眼下却跟我说或许是,你到底葫芦里在卖的是什么药?”门客当真是有些着急,道:“你总不能就凭这几句话就让我相信吧?”
秦烈道:“难不成先生你忘了,三王爷是怎么死的吗?”
“这又跟三王爷有什么关系,”门客当真是有些不明白了,道:“难不成你想说,三王爷的死,也是跟魏其道也是有关系的?可是当时他明明是跟我家王爷一起出现在三王府的……”
秦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你可还记得,杀死三王爷的箭翎上,写的是什么字么?如此高超的手段,自然是转移了他人的注意力,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三王爷一死,那个叫岚裳的女人就开始接收魏其道的恩宠,不管如何来说,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巧合了吧?”
门客陷入了沉思,心道这几个证据虽然看起来像是指向魏其道有嫌疑,但是这也不过是这人的推测罢了,若是如此就要跟王爷报告,岂不是有损自己的脸面。
“好了,方才你说的话,我自然都是记得了,我定然是会找个时机跟王爷说清楚此事的。”
秦烈见时机一到,便说道:“方才的话自然是为了测试你究竟相不相信我,如今可就是铁证了,”秦烈自袖中掏出来一封密信,道:“先生尽可在没有人的地方打开一看,看了之后自然就知道,方才我的每一句话,都是丝毫没有欺骗之意的。”
说完秦烈就转身离开,那门客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些发怔,而后就急匆匆地跑回王府自己的屋中,悄然的打开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