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让身旁的人跟了上去，自己则拦下了被梁绮晴询问过的那人：“秦总监，刚刚那女人问你什么呢？”

秦总监是认识小默，也没瞒他：“她问了我顾总的事。”

小默神情一敛，秦总监忙道：“是前头那位顾总，现在顾总的弟弟那位。”

小默有些疑惑梁绮晴怎么会知道顾子画：“那你跟她说了什么？”

总监轻笑了声：“我能说什么？前头那位顾总不是没干两年就走了么，我也只是说了他暂代过顾氏总裁的事。”

小默点了点头，跟总监道了别忙跟了上去，又拦下了几个被梁绮晴问过的人，都说梁绮晴是在打听顾子画的消息。

看梁绮晴沮丧的模样，小默知道她除了顾子画暂代过顾氏总裁的事，肯定什么都没有问道。

小默给林萌报告了这件事，正打着电话，突然看见梁绮晴又问了个人，那人神色紧张的拉着梁绮晴进了一边逃生通道的走廊里去。

那似乎是顾氏人力部的副经理。

“少夫人，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好像有情况了。”

小默挂掉电话招呼着小弟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听见了副经理的声音：“你打听顾总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还有些心虚，小默招呼着小弟去望风后，默默的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

梁绮晴问了这么多人，终于有一个人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不禁喜出望外：“你认识他？”

“顾总管理过顾氏，当然认识……只是，你打听他干什么？”副经理谨慎的问着。

梁绮晴收起了些许语气中的兴奋，假装腼腆道：“子画上次帮过我，我一直都想要道谢，可是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什么事？”副经理是个八卦的人。

梁绮晴的脸红了下：“……就是帮过啦！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他的联系方式？”

副经理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帮不了你，你快走吧！”

“为什么？”梁绮晴不明白为什么要赶她走。

“顾总不在这里，现在管着顾氏的是顾总的哥哥，另一位顾总。你……总之你还是先走吧，你的意思我会帮你转达给顾总的。”

见里面的人似乎要出来，小默顺手将自己还开着录音的手机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自己则快速躲开了。

他假装走到一台复印机前在复印文件，眼角瞥到梁绮晴虽然失落的从自己背后走了，但是脚步很轻快，想来是收获还不错。

没一会儿，那位副经理也走了出来。

见到小默，他一愣：“莫助理，你怎么在这里？”

小默的全名叫莫默，他暗自吐槽过这个名字很久。

听见副经理的话，小默随口扯谎道：“楼上发复印机有人在用，下来复印点文件。”

副经理心虚的松了口气，掩饰着自己脸上的尴尬，笑着跟小默说了声再见后走了。

确认了副经理离去，小默忙跟旁边刚刚点了鸭脖的职员要了副一次性手套。然后顶着自己无比奔溃的内心走向了逃生通道门口的垃圾桶，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徒手翻垃圾桶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