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轩辕逐在她身边和太后身边都安排了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也不会错过两人的诈死约定。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觉得自己做错了,错不该太过于相信旁人的话,错在不该试探轩辕逐。
如果可以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会选择早点杀死太后,也不愿看到轩辕逐背上杀母的罪孽。
花似瑾很少饮酒,穿越到这里之后,更是第一次这么抱着酒坛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
明明知道轩辕逐绝对不会放过太后,她还故意作死的去帮太后,哪怕本身也没有什么恶意,却也是在拖轩辕逐的后腿。
这么试探一番,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未必是她想要的……
她以前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自从轩辕逐将态度明确后,她就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在轩辕逐心底所占据的地位是什么,或许她是真的想找到一个鸟尽弓藏的借口离开,或许,正好相反……她需要一个留下的理由。
豪气的饮下一口酒水,结果被呛得一咳嗽了好一会,花似瑾皱着眉将剩下的酒统统倒在了被填上的,曾经是池塘的地方。
“花似瑾。”就在花似瑾看着阴了下土壤的酒水慢慢消失的时候,轩辕云毓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花似瑾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顺着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是许久未见的轩辕云毓,笑着抬了抬酒坛子:“贤王,不好意思啊,酒坛子已经干了,所以就不能招呼你了。”
“你不是说,酒是穿肠毒药要少喝吗?”轩辕云毓毫不生分的走过来,长腿一跨,也坐在了栏杆上,侧头看着花似瑾。
这两年,时光似乎并没有在轩辕云毓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如初见时那般,让花似瑾有一瞬间晃神。
听到轩辕云毓的调侃时,她才笑着说道:“王爷怎么就只记住这一句,我记得,当初我可以把全部的故事都说出来了呢。”
“是嘛,可惜本王就只记住这一句。”轩辕云毓看着花似瑾难掩愁容的眉梢眼角,忍不住凑近几分:“不如你再重复一次给本王听听……”
“从前有一个著名的“四诗亭”。是四个秀才路经此亭分别在亭的四柱上题诗而得名,这其中四首诗……”花似瑾摇晃着空酒坛子,一句一句的说着。
轩辕云毓认真的听着花似瑾说完,才笑着道:“本王记得,你当时说,这个故事告诉大家,做人要量入为出,对不对?”
“王爷果真是忘记了,我当时说的是这人有多大脚就穿多大鞋,别强求。”花似瑾将酒坛子放在两人之间的栏杆上,间接的阻止轩辕云毓再靠近。
“是嘛,本王的记性确实不怎么好。”轩辕云毓说完这话,沉默了。
花似瑾也没有再找话题的欲望,两人干脆干坐着发呆。
“皇上他,待你好吗?”轩辕云毓迟疑了很久,才问道。
“蛮好的。”花似瑾笑着点头,然后反问道:“王爷呢,这几年过的如何?”
“也不错。”轩辕云毓看着花似瑾笑眯眯的样子,回想起当初……
自己惜才,想要挽留花似瑾,而花似瑾却一脸认真的说“值得。”
而他放下身段的劝阻,并未让花似瑾改变心意还被她讽刺的问他拼死拼活得来的兵权,却要用抢,不觉得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