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早没了男人的影子,只无常立在她的身边,笑眯眯的递过来一个篮子。
“王爷送你的。”
韩映雪愣愣的接过来,脑袋还在被魅惑的状态,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无常说声么,接过篮子打开看看,里面堆着一摞蛋黄酥,她忍不住翘起嘴角,露出可爱的笑容。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的恭亲王府,可能是从大门出来的,也可能是翻墙出来的,反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傻笑着看着怀里的篮子,周围的行人一脸古怪的盯着她的笑脸,窃窃私语的样子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韩映雪揉了揉小脸,回头瞧瞧,奢华的恭亲王府就在身后,朱红的高门威严庄重,门口卧着的石狮子依旧威风凛凛。
忘了问他为什么不来铺子了。
韩映雪眨眨眼,掏出一块蛋黄酥来咬了一大口,嗯,管它呢,有蛋黄酥就好了。
小人儿嘿嘿一笑,挎着篮子满意的走了。
等到人离开了,无常才去跟主子汇报。
夏凝远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香囊。”
“啊?”无常有点懵,什么香囊?
男人瞥了他一眼,凤眼透出凌厉的锋芒。
无常只好退出去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香囊,他以为主子不要了,谁知道这会儿又稀罕了。
寻了半天才将压在箱子底下的香囊找出来,无常努力捏了捏四角,让它看起来跟以前一样,这才颤巍巍的交到主子手里。
夏凝远顺势将香囊又挂回腰间,这才道:“去查查,太子这段时间的动向。”
夏铭渊是大哥的儿子,即便他们年纪相近他也只把他当做个孩子,没事儿交给他老子收拾一顿也就罢了,而今若是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可不管这人是什么太子!
摆摆手,无常便转身离去了,只查了没多久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夏凝远,男人冷笑一声,淡淡的咀嚼着某人告诉他的那几个字:“讨来的?”
讨来的,还是偷来的呢?
第二天一早,东宫太子寝殿外便多了一截沾了血的胳膊,夏铭渊一早出门便正好能瞧见,切口处平整光滑,可见落刀时刀锋之利,腥红的血液积了一片,显然切下来没多久便已经被丢在这里了。
夏铭渊冷了脸,皱紧眉头怒气冲冲的喊着:“凌宇,凌宇!”
“回殿下,凌宇大人被人刺伤,现在偏殿养伤。”
养伤?!恐这辈子也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