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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漠然笑起来，“好了，不生我的气了吧。”

“生！怎么不生！”虽然说他对自己解释了为什么要道歉这件事，虽然她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有时候在敌人面前你显得稍微大度一点，反而就显示出她的狭隘来了，这也说明他至少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我就想让你给我一句准话，纪漠然，你对我，对宁杉，到底是怎样的？”

老男人停了停，“真的想知道？”

“想！”因为这件事纠结了太久，是时候该了结了，“不管怎么样，我只想要个答案，我就想明白的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怎样？你对宁杉的又是怎样？至少以后能让我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跟宁杉傻子似的斗来斗去。”

他沉默。

“纪漠然，你不用骗我，我也不会怪你什么，就算你说不喜欢我，我也早就知道了，你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还要纠缠我，是不是只想跟我玩暧昧？只想跟我……呃……”一咬牙，一闭眼，脸红了红，“上床！”

“噗。”纪先生忍不住笑出声来，“嗯，想跟你上床是对的。”

果然……“好吧，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好笑的看着小丫头。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啊。”耷拉下脸，不管怎么说，这段喜欢还是无疾而终了，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的吗，还失落什么，“你不喜欢我，仅仅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

“如果我说喜欢呢？”

……

纳尼？！

“我没听错吧？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