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对于有些人来说, 就是可以连脸面都可以不要但也不能够缺少的东西。
汤成呢?对于汤成来说, 这一百万就当作是打狗了。
屋子里的响动已经惊动了其他的居民,他们虽然也都清楚。这个楼里住着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他们也还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住在这里。
所以,就算是有什么响动,也不会有人出来看。
“伯母,打扰了。”解决了麻烦,汤成还是很有礼貌的对着文开开的母亲说道。
“让你见笑了。”文开开的母亲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从开始刀到现在,文开开的母亲都一直把汤成已经当作了自己家的女婿。
而且这‘女婿’一出手就是一百万,怕是身世也不简单啊。不过就是脾气大了点。
这话要是让汤成知道,汤成估计也会汗颜了吧。
怎么自己只要出去一次就会被人当作是女婿之类的呢。
文开开的家虽然不像华亭或者天都的富贵人家一样,可该有的礼节和生活方式也都是普通人家不可及的。
汤成在文开开的带领下来到了文开开父亲文利仁的房间,房间并不是很大,也是因为筒子楼一体格局的原因。可是屋子里却装修的十分豪精致。
比不上那些豪华的房间,可这里让汤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书香气息。
墙面上一副中规中矩的书法,看上去也是文利仁自己书写的,是用小篆书写上去的,看上去十分的赏心悦目。
不过汤成的视线在这副字画上停留了几秒钟便快速的挪开了。
汤成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字画的,而是为了看病。
汤成来到文利仁的床边,然后对着面前的凳子坐了下去。
汤成抬起了文利仁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开始细细的把起脉来。
细细的把脉,汤成也努力的想要去探索文利仁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会突然间昏倒呢?
这样的病例,汤成曾经也见到过,不会是!
汤成一边把脉,一边思考着。突然,汤成注意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文利仁的嘴角不时的涌出白沫。而且那白沫过几秒钟就会消失并且渗入到嘴角的皮肤里。
这是‘蛊’!
汤成的脑子里突然间想到,然后大声的叫了出来。
汤成只是听说过在苗疆一带,有很多的村民都把很多的毒虫放在器皿里,使其互相吞食,最终剩下不死的毒虫就叫做‘蛊’。可用于害人。
传说最恐怖的‘蛊’是下蛊之人也没有解药,而是要自己慢慢的去探寻,才有可能会找到解药。而且据说找到解药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过任汤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朴素且低调的生意人又怎么会被人用下蛊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呢?
可是文利仁身体上所产生的反应,都和自己听说过的蛊术有着很多相同点。
汤成松开了自己号脉的手,然后掏出了自己怀里的银针盒。
拿出一根十分粗长的银针对准了文利仁的手掌便扎了下去。
钻心的痛!文利仁的身体能够感觉到这银针扎入身体的疼痛感。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中蛊的话,那就一定是最简单的钻心蛊。这种蛊据说会让受蛊之人不知不觉昏迷。
并且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不过外界如果刺激受蛊之人肌肤的话,受蛊之人将会感觉到钻心之痛。
虽然是最简单的蛊,可汤成还是感觉到了下蛊之人的心狠手辣!
这样残忍的手段是任何人都经受不住的。
这么把一个人的生命玩于手掌之中,汤成着实是感觉到了愤怒。
不过愤怒之余,汤成也想着怎么能够治好文利仁的病。
既然自己答应了文开开,那就一定要办到,这是汤成做人的准则。
汤成回过头来,看着身后一脸紧张的文开开问道:“你相信我吗?”
“相信!”文开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对汤成的信任,张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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