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他爹干的坏事太多,就这样出事了。
调查完他爹,肯定会轮到他,甚至,他都会被革职被处理。
别人都是坑爹,就他家坑儿子,那个老不死的,曹也在心里骂了一句。
“薄司墨派了多少人在这小姑娘身边?”曹也本来是让人去仙女镇抓初时的家人,用她的亲人来威胁薄司墨,依照薄司墨对那姑娘重视程度,不可能不会管。
结果呢,他的人赶到那里,才发现这姑娘就像是从石头里突然蹦出来一般,前面十八年是一片空白。
就算是黑户,好歹也会上过学,或者总有人见过她吧,然而,都没有。
男人严肃起来,他分析:“明面上的保镖有十个,分布在南景苑和影视城,今早上薄司墨又派了个司机过去。”
“暗哨呢?”曹也知道,这明哨就是给他们这群想对初时不利的人看的。
可是,薄司墨不可能没有后手。
他培养了很多情报侦察人员,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
“暗哨暂时就发现一个,”男人说道:“幸福花店的老板娘是个男人,其他的暗哨实在是分辨不出来。”
他的人也学过反侦察,也在影视城呆着,观察谁是薄司墨安排的暗哨。
看来看去,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又似乎每个人都不是。
“一群蠢货,那是薄司墨特意让你们发现的暗哨。”曹也以前见过薄司墨几次,薄家的小儿子从小就是个天才,做事滴水不漏。
他怎会让一个没训练好的人出来伪装,就是故意让他们发现,也是一种警告,动初时得掂量下,他在暗处到底安排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