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外面走去,薄司墨马上跟着,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就怕她跑了。
到外面,马路上也是人。
初时觉得这个男人有病,她不想被人围观着指指点点。
初时跟着薄司墨上了车,刚刚在副驾驶座坐好,两只手就被薄司墨抓了过去。
他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抽出一方白色的干净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初时的手指。
“他碰了你的手是不是?”薄司墨眼神幽沉:“阿时,我不喜欢别人靠近你,男人女人都不行。”
初时呆呆的看他,这一刻的薄司墨陌生又让人害怕,初时一瞬间想到精神病。
以至于她连反抗都忘了,眼睁睁看着薄司墨把她的一双手擦了几遍。
最后,薄司墨捧着初时的手,怎么也握不够似的。
初时在这几分钟里想了很多事,好像神经病人杀了人不犯法,但她要是打了薄司墨就是违法了。
而且这种人,本来就是个疯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初时抽了抽手,没抽出来:“薄先生,你冷静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不能动手,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薄司墨那份不安渐渐散去:“以后不能给人碰了。”
初时顺着他:“好。”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有病。
薄司墨放开她的手,自己系好安全带,他发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初时一句话都没说,她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遇到神经病人怎么办?
甚至,她还在某论坛注册了个叫一加一等于二的账号,发了个帖子,名字叫:我有个朋友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突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