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已经洗过澡了,坐在沙发上追剧,心不在焉的问:“司墨有没有性情大变的事情?他从小就匆忙。”
她的哥哥嫂嫂和身边的人都说她生了个天才,太聪明太懂事了,都不让她操一点心。
薄司墨会说话时,就不让她给洗澡了,要爸爸洗,爸爸没空,就让家里的司机给他洗。
一岁两个月,他走路稳稳当当了,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做,也不肯他们让喂饭,自己拿着筷子吃的很好。
比他大两岁多的薄相思还要她拿着碗筷追在后面哄着喂饭呢,但这个小儿子,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整整有条。
薄司墨两岁,已经会认字了。
他们就送了孩子去幼儿园,一个月不到,他就不肯去了,问他们要小学一年级和二年级的课本。
除了聪慧,懂事,他也没表现得异常。
她和薄正霆只当小儿子聪明,智商高。
这二十四年来,儿子一直如此,从不让他们操心。
可是那些画是怎么回事,她全部看完了,自然也看了日子。
第一幅画是他五岁时所画,画上的女子是豆蔻年华,要说是初时,但那时初时还没出生,而且还是古装。
要说不是,那张脸太像了,就连眉心的胎记都一样。
“在想什么呢?”薄正霆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调到晚间新闻:“魂不守舍的?有人欺负你了?”
温软回神:“司墨聪明不?我只是在想,他十多岁就完成了别人二十多年该修完的学业,还有一身好医术,什么时候学的?”
薄正霆过去搂着她:“可能遗传了他亲生父亲某些基因,同样聪明,那人不就是学医的。”
“可是司墨画画也很好。”
“孩子有绘画的天赋,你这个当母亲的不应该高兴吗?”
温软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