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都不一样,温软想,她就不会和薄正霆认识。
几十年了,她从不后悔认识薄正霆,嫁给了他。
几十年如一日,薄正霆对待她亦如当初,他们还有了两个懂事健康的孩子,薄茵茵和南修明的孩子也很健康聪颖。
如果他们他们不曾认识,那么三个孩子肯定也不会出生。
“茵茵,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想着你病好了再告诉你。”
“你的孩子还活着,他被我和正霆养育大了,长得像你,也像南修明,都说外甥像舅舅,他长得也像正霆。”
所以这二十多年来,没人怀疑过薄司墨不是薄正霆的孩子。
即使薄司墨不是薄正霆和温软所生,但他确实是有几分像舅舅的。
“我一直在等着你病好了,就告诉你这一切,我没想过要抢走你的孩子。”
温软说着已是泣不成声了,可是她没等到那一天,薄茵茵也没等到。
这一个晚上,温软坐在床旁和薄茵茵说话,一直说到早上六点半。
温软去洗漱了一下,王婶已经坐好了早餐,她随便吃了一点后,实在是熬不住困意。
最后趴在薄茵茵的床边睡着了。
王婶和春花见她睡着了,也没办法,温软不醒来,她们没有做主的权力。
温软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她在路上基本没睡,人困倦又疲惫。
睡了这么久,精神才渐渐好了起来。
八点半时,三人坐在小院里的凉亭里聊天。
是王婶先开的口:“夫人,小镇上没有殡仪馆,姑娘得送去县城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