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的大臣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下,这是要把楚家赶尽杀绝的节奏啊!
楚君寒对着龙椅上的中年男子作了作揖,微微颔首:“回皇上叔叔,寒儿的名字意义重大,就像父亲体恤部下一半,寒儿的名字意义非凡。”
狗皇帝,你可别忘了,平洲城外可是驻扎着楚家五万精锐。
皇帝自然是听出了威胁之意,脸色难看的盯着奶娃:“贤侄和你父亲一样喜欢说笑,你名字和你父亲体恤将士有何关系?”
“父亲说要警醒寒儿做一个正人君子,莫要寒了兄弟的心!父亲还告诉我,做人得有分寸,把兔子避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活生生的人,鱼死网破,获利的只不过那些隔岸观火的人!”小奶娃字正腔圆,小身板站得笔直,意气风发。
狗皇帝,我父亲即使有反意,你能如何?就凭区区小国联盟,就能吞灭楚家军?可笑!别适得其反!
“萧兄,莫要听一个孩子胡说八道。”阿伏干·塔蒙脸色也极其难看。
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奶娃,不仅敢威胁天武皇帝鱼死网破,还三两句便挑拨离间。
能坐到皇帝位置上的人,也不是平庸之辈,怎么能听不出楚君寒的意思。
龙椅上的中年男子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我与贤弟相识几十载,情同手足,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名字,手足相残?君寒侄儿朕视如己出,贤弟有子如此,朕甚是欣慰啊!”
“陛下谬赞了!”楚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差点没被自己女儿吓死。
“萧兄……”阿伏干·塔蒙上前一步,还想说什么。
天武皇帝扬手打断道:“塔蒙兄远道而来,来者是客,还请上坐。”
“萧兄既然言而无信,那本王也必要久留,我们沙场上见!”阿伏干·塔蒙袖子一挥,带着两个随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