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浅显的道理她方才怎么就不明白?仿佛她与子墨站在一起,思绪就被他牵着走……
他,是上天派来克制她的吗?
“看我干嘛?兔子都跑了。”小男孩指着趁机逃跑的兔子,撒腿追了上去。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伤你师兄办分!”岑嵩悠悠的声音,回荡在楚君寒的脑海里,让她不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楚君寒晃了晃脑袋:“我在干什么?我方才竟然想杀他?”
楚君寒啊楚君寒,眼前的只不过是个孩子,与你无冤无仇……
“师弟,在发什么呆呢?”子墨拧着一只灰兔走来,在奶娃的面前晃了晃。
楚君寒回过神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师兄竟然抓到了野兔,好生厉害,如烟佩服。”
“可是,你的杀意没有掩盖好。”子墨若无其事的提着兔子走远,像是在喃喃自语。
楚君寒再一次陷入沉思,杀意?一个七岁的孩子竟知何为杀意?她自认为掩饰得很好……那一闪而过的杀意,就连楚君寒都没来急察觉,却被眼前的小男孩一语道破。
楚君寒走到子墨的旁边,表情严肃:“你到底是什么人?”
子墨依旧哼着小曲蹲在地上拔兔毛:“我是你师兄,叫子墨,家师为岑嵩,明白了吗?”
语罢,子墨抬头仰望楚君寒,眼神清澈而灵动。
“为何我觉得你和寻常孩童不一样?”奶娃歪着脑袋,声音带着审视之意,已然忘记自己也是一个五岁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