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师?”楚君寒冷笑,“他配会师吗?回他,要见便见,别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是。”
一炷香后,张盟再次来信,邀楚君寒城外十里地的长亭一叙。
按照惯例,她在派出斥候检查无埋伏后,带着弓箭手支身一人赴约。
每个城池旁都会建设这样的长亭,一来为赶路人歇脚,而来长亭有送别之意。
楚君寒才刚踏入亭内,张盟身旁站着的两个侍卫拔刀,欲要对她动手,让她不免警惕的停住脚步,“大哥这是何意?”
“不得放肆,”张盟假怒的望了一眼身旁的侍卫,噙着笑看向前来的少年,“我贤弟你们怎么能动?要杀那也得我亲自送他上路。”
侍卫收起佩剑,低头道,“属下遵命。”
“贤弟啊,你怎么又跑大哥地盘上来了?”
楚君寒战袍一挥,坐到了张盟的对面,皮笑肉不笑,“来看风景。”
“贤弟,你还真爱说笑。”张盟跟着皮笑肉不笑,“听闻贤弟娶了个男宠做正妃,辽洲小霸王的作为,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创了历史性的先河。怎么,不好好宠爱你的男宠,跑大哥地盘上找死?”
“我那男宠说来也巧,叫九龄君,”楚君寒回以假笑,拈起桌上黑棋子,观望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张盟伸手拿过楚君寒面前的黑子,一把排在棋盘上,“贤弟所到之处那是硝烟四起,怎么说能来这儿看风景?”
楚君寒推开棋盘上的黑子,重新放置一颗,嘴角噙笑,“大哥所到之处,不也差不多吗?如蝗虫过境,那是鸡犬不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