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周先生，时装周赶回来是为了见妈妈的吗？”

“秋总，听说除了最大的两个儿子，你三个儿子现在都在留学，在家中，你最中意的是大儿子们，还是小儿子？”

两个人面对记者，态度好的简直让歌云大开眼界。

周梓赫道，“没错，虽然妈妈和我都很忙，但只要能见面，一定会相见。我很爱妈妈，因为妈妈是最重要也是最温柔的家人。”

秋效燕也优雅的笑着，“我的儿子都好，当然，梓赫无疑是最懂事的。”

歌云实在听不下去了，但李顾聿却若无其事，上前和秋效燕点头示意后，才拉着她，从记者身侧大步离去。

秋效燕含着笑意的目光，也随之游移了一下。

李顾聿单手，在自助餐桌旁，拿着各色鸡尾酒，认真挑选。

歌云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开口，“你没事吧？”

李顾聿缄默，轻轻呷了一口手中的暗红色鸡尾酒，皱了一皱眉头，一口抿尽，然后又换了一杯紫色的，尝试着要喝。

“你不能喝酒，就少喝点。”

歌云禁不住一把将他手中的杯子夺过。

李顾聿怔然，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匪夷，他嗤然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

“我……”

“你这么喜欢我？”李顾聿突然邪笑一笑，缠声道，“所以连这个都打听了。”

歌云只得讪讪笑了笑，半晌，才灵机一动道，“那次，你喝了点酒，就在窗口睡着了……所以我想，你应该不胜酒力。”

李顾聿敛眸，笑意僵滞，转头，心不在焉又拿了一杯酒，歌云没有拦住，他已经喝了下去。

“李总！生日快乐啊！”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走来打招呼，身边还挽着一位年纪十分小的小姑娘。

生日？歌云一惊，今天圣诞节，是他的生日？

李顾聿皱皱眉头，拉起歌云，立刻转身又要走。

“方董，我儿子从来都是这么没礼貌，你不要见怪。”还未等他们走出两步，秋效燕的声音便清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