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云感觉到文曦渐渐有些歇斯底里。

“我看过不计其数他家门外裸-体而去的女人，个个都哭花了脸；我也在半夜三更为他送文件时，见过他和两个女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报道遮都遮不住，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

这些丑闻歌云自然听过，可都没有文曦说的露骨和真实，她从未在意。

但现在，她印象里那个冷定自持的男人，却像被人生生撕开了面目，鲜血淋漓的可怕。

她跟他那么多次的亲吻，他对她时不时流露的温柔……都伴以这样残酷的真相和意味后，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她曾经说过不在意他的过去，看来也只是因为还不了解。

难怪他对于流言蜚语置若罔闻却又深深忌惮，恐怕是因为连他自己都面对不了那样的自己吧，所以听到她不在意的时候，连眼光也会为之改变……

不管他做过什么，他一定很寂寞。

不止是一片荒漠，而是暗无天日的荒年，尽管再堕落不堪，却还千倍万倍的为其痛苦。

到底是为什么？

歌云觉得心里很难受，像是莫名感同身受。

“怎么不说话了，你害怕了？”

文曦斜唇，“他对你的温柔我能够想象的来，因为，他曾经也是那样对我的。”

“我深陷了，所以五年来的真心，最后落得一片惨不忍睹。你不会还傻傻的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