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云讶然,刚想说点什么,又听喻温谨沉声,“未婚妻吗?他的未婚妻……”
像是自言自语。
不等歌云疑惑的开口,“砰”的一声,喻温谨已经将门关紧,扬长而去。
歌云感觉到心好像也砰地一声。
她愣了愣,连忙冲进房间,守在李顾聿的床边,浓郁的血腥味被刺鼻的药水冲着,似乎淡了不少,可是也仿佛加重了床上人的憔悴和苍白。
握住李顾聿还在发着热的手,她心中忽然便像蚂蚁嗜咬一样,令她抓狂。
她希望他现在能够醒来,哪怕只是看她一眼就好,也不会让她这么焦心,觉得这样如受酷刑一般煎熬。
尽管喻温谨说过,他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也说了他会很痛苦。
到底……有多痛苦?
歌云不敢想象,忍不住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李顾聿像是听到了一样,紧闭的双眸有些动弹,眼珠子在急促的动着。
她连忙跟他说话,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这样才能安心。
到了晚上,李顾聿还是没有醒过来,歌云要喂他药片,但是他嘴唇软塌塌的闭着,仿佛无力,还是一样,连水都喝不进去。
歌云只好继续用嘴亲自一点点的渡给他药和水。
因为药片很大,直接渡怕他咽不下去还会呛住,所以歌云只得将药片嚼碎,嚼碎之后吞下一大口水,再慢慢地一点点地给他输送下去。
药片很苦,苦得歌云觉得每天这样喂一遍就是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