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峤伯也是丝毫不退让:“想要我放了她,除非我死!”
“好!很好!”靳辞尧冷笑数声,扬手,轻轻一挥,冷冷道:“砸,一直砸到老爷子说为止!”
闻言,靳峤伯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幸好被靳真心眼明手快扶住。
靳峤伯杵着手里的拐杖,气急败坏道:“靳辞尧,你疯了,我是你老子!”
靳辞尧置若罔闻,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砸!”
保镖领命,开始砸。
一屋子的佣人,个个低着头,战战兢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桌子,茶几,酒柜,冰箱,能砸的,眼睛能看到的,几乎都砸了。
靳天真立刻去阻止他们:“放肆,你们给我住手,快点住手!这里是靳家,岂容你们放肆。”
保镖们置若罔闻,继续砸。
靳辞尧随手拿起放在楼梯边的一个古董花瓶,举到靳峤伯面前。
在靳峤伯越瞪越大的视线中,手指轻轻一放。
“砰……”
花瓶应声而落,摔的粉碎。
“靳辞尧!”靳峤伯一阵心绞痛。
这可是他今年刚从拍卖会上以五千万高价拍的宋朝古董花瓶。
没想到,就这样被靳辞尧给摔了。
靳辞尧尤不解气,又拿出珍藏柜里的一个唐朝青花瓷中的一个举到靳峤伯面前,面容肃冷,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说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