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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祯不问还好，这一问，听在喻方晴的耳中，不啻是最厉害的挖苦，于是笑声又尖锐起来，“我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我……”林家祯登时面红耳赤，讷讷的说不话来。

的确，喻方晴的身体一直“不好”，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了，况且在自己和艾晓灵的双重背叛之下，她怎么可能还会“好”呢？

自打跟艾晓灵搞在一起，林家祯早已打了无数次腹稿，一旦东窗事发，要怎样向喻方晴陈情、道歉，无论她是打是骂，他都愿意承受任何惩罚。

然而真的的事到临头，人在跟前，才发觉所有的砌词都是那么苍白，虚伪的难以出口，舌头沉甸甸的在口腔嚅动几下，含含糊糊说出来的，仍然是最没有意义的那一句。

“对不起，方晴，是我的错，请你……请你接受我的道歉……”请你原谅我，这种话，林家祯正的没有颜面说出口。

“道歉？”喻方晴眉毛耸起，居然哈的笑出声来。

“啊？是，是的……”

“那好。”喻方晴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她面带笑容，动作亲昵，可林家祯看了，却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他不敢不听从，只得慢慢的挪到喻方晴面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方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