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玺的声音冷的可以滴下水来,让屋中的温度陡然降下,可白衣男子还是嬉皮笑脸的,不见丝毫正色,更是把身子往前一探,与风玺鼻贴着鼻,唇挨着唇。
“你们还真是夫妻,都这么喜欢叫我名字”
“玄楚”风玺没有动,就这样以最近的距离直望见男子眼底至深处,眸中是绝对的认真“我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了”玄楚退后一步,打了个激灵,像是很是嫌弃面前的男人一般将身上都抖了抖“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没有别的意思,我来是跟你说其他事情的”
“那就说吧”
玄楚又回身,往椅子上一坐,拿起桌上盛着葡萄的盘子在手中把玩“我让人查过,慕容翔在工部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原本的奏折里也没有与你有关的东西,怎么今天你就接到了问罪的圣旨?”
“你消息倒是挺快!”
“那当然,我是谁!”
风玺双手负于身后,望向远处的窗子,声音低沉幽“这是昭帝的手段,见怪不怪!”
白衣男子止住手中的动作,神色一紧“他怀疑你了?”
“没有,他这个人,只相信自己,能让我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这么久,已是不易,现在也该开始动动我这个功高震主的荣王了!”
玄楚松了口气,胳膊往桌子上一撑,支住下巴,如云的青丝中那张脸美的不可方物。
“还好,你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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