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胡其吃完饭都会陪着楚老出去散步,这期间宫家除了秦夙缘外没人打过电话询问过宫沥什么时候回来,宫沥和楚老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宫沥要回去的事情。
在胡其又一次‘不小心’淋雨后,胡其和宫沥两人的计划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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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舅舅,外公。”
胡其走下楼梯就见到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喝茶的人,故意出声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如同胡其所料,两人果然注意到了他,看到一副重病不已,浑身冒汗的宫沥,两人快步走上来。
“怎么突然病了?”
胡其捂着嘴咳嗽,楚老立马打断楚青斯的话:“还问,看不出来是因为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吗?快去把医生请来。”
楚老搀着胡其坐到沙发上,指挥着楚青斯打电话,楚青斯敌不过老的只能委屈地去打电话,打完电话回来看到胡其抱着一个杯子坐在那里喝茶,立马觉得自己有借口说老人了:“爸,你看看你要不是你带小沥出去散步,小沥会生病吗?现在生病你还要他陪你坐着不让他上去休息。”
“舅舅,出去散步是我提议的,坐着也是我自己愿意的,我现在浑身疼,感觉躺下我就起不来了,还是让我坐着休息会好了。”
楚老心疼地帮胡其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对于埋怨自己的儿子给予了一枚白眼,还是自己的外孙好啊,知道向着自己不向自己的儿子,还亲生的,看来比垃圾桶捡的还不如。
医生很快就来了,并不是楚家的家庭医生。原本楚青斯的确想请自家的家庭医生,可是想到自己家的医生是西医,而宫家一直为宫沥调养身体的好像是中医,立马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位中医圣手来。
胡其一开始见来的是中医还有点紧张,怕楚青斯一糊涂把宫家的那个家庭医生请了过来,毕竟那个医生在明面上怎么说也给自己调理了这么久的身体。
在口袋中露出一点点头的宫沥,在镜子里面看到了医生后和胡其说了不是那个受贿的医生,胡其才放心让对方看病。
医生原本还为楚青斯因为一个小孩子感冒把自己请来生气着,随着号脉的时间越来越长,医生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楚青斯还以为这为臭脾气的医生怎么了,怕他朝宫沥发话连忙将两人分开。
“楚青斯你做什么!”医生被莫名拉开,气得想揍人,再看拉开他的居然是楚青斯就更想揍人了。
“夏老息怒息怒,我这不是看我外甥从小就是喝中药调理身体的,怕西医来了引起什么不好的效果吗。你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外甥治个病,治完了我随你打?”楚青斯说得诚恳,却没能打动那位夏老,他朝楚青斯哼了一声继续为胡其号脉。
胡其原本将宫沥体内的毒解开了三四分,为了宫沥想的这个办法他就故意将体内的毒·性催发出来,别看现在外面严重,内里比之更加严重,夏老越号越严肃是因为他察觉到了这个毒·性。
“从小用中医调理身体?我看是从小给小孩吃毒·药吧!”
夏老一句话吓得楚家两位大人一愣,从小吃毒·药?
夏老才不管两人的想法,自顾自地往下说道:“这娃娃体内的毒已经严重得不得了了,长此以往,别说是继续服毒,就算不服用,身体也会被毒带得越来越弱,慢慢地就会死。”
“你们不是有钱请医生的吗?怎么这么点毒都看不出来?你们请的什么医生啊。”
听了夏老的话,楚青斯的表情越发严肃,什么医生?宫家的医生啊,楚老这么一诊就能确认宫沥身中剧·毒,这宫家的医生从小为宫沥调养身体,怎么会不知道他中毒了?难怪宫沥的身体越来越差,照例说再怎么娘胎不足,通过两家人的喂养调理也不该这样啊?原来是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
“夏老,你看这毒?”
楚青斯这厢还在想着谁能做到这事,楚老已经做不住,有人给自己的外孙下毒,这是不能忍,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看能不赶紧给孙子解毒。
“我现在只能诊断出中了毒,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我也得看到毒的真相才能知道。”
楚青斯也冷静了下来,他想了想,“我一会打电话给宫席,就说小沥在这里睡得不安生,让他将小沥常用的东西带过来,到时候可能会麻烦夏老帮忙看看。”
夏老挥了挥手,“行。”
楚老看着坐在沙发上难过的胡其心疼地道:“这孩子前几天都还好好的,就昨天淋了雨出了事。”
胡其心里一紧张,不会被看出来自己故意等这次的吧?他自认万无一失啊,连医生都没看出他是装的,楚老怎么看出来的?
就在胡其紧张的时候楚老又接着说:“这孩子前几天就一直喊累,看来是前几天就病了只是一直没表示出来,今天实在病得不行了才来和我们说。真是苦了孩子了。”
虽然猜的歪了,却还是有对了一半,胡其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擦了把汗。
“爸,小沥。丁律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