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事情的责任是不在江洛的,然而就在案件宣判的第二天,民工代表卫阳因为拿不到钱而绝望,从所在工地的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件事情再次将案件推向了舆论的巅峰,有些人开始质疑,雁过留痕,怎么可能这些人在一个地方工作了两年竟然一点证据都留不下呢?
紧接着没过几天,法院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详细描写了该案件中不能告人的另一面。
法院随即派人搜查了江洛的住宅,在他的书房发现了一张内存50万的银行卡,而银行卡的卡主竟然是路空集团的一个副总,而那个副总在法院收到匿名信的当天就已经逃往了国外。
跟银行卡一起的文件不是别的,正是路空集团两年来欠这些民工薪资的所有证据,他们的用工证明以及曾经路空集团写给卫阳的所有欠条。
事情的过程仿佛突然明朗了,案子不是没有证据,而是江洛收了好处将所有的证据私藏起来,卫阳的死正是江洛直接造成的。
舆论瞬间从对路空集团的谴责转到了对江洛的愤恨,就连那些民工都没想到,他们一直信赖的江洛律师竟然会是害他们的帮凶。
第二天,卫阳的家人以及剩余的二十多位民工,在法院门口、路空集团以及江洛的事务所门口拉起了横幅诉冤,谴责江洛与路空集团勾结,谋财害命,要求法院重新审理此案。
江洛随即被警方收押。
程晓暖看着江洛被带走的那天,内心万分惶恐,她清楚地知道,江洛是清白的,是她害了江洛。
找到阿勇的时候,还是在上次的江边,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跪在了阿勇的脚下。
“勇哥,您不是说江洛不会出事吗?他现在警察带走了,您救救他吧,求您救救他,只要您能救他,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您……”
程晓暖扯着阿勇的裤脚,哭着哀求着。
阿勇看到程晓暖的样子,心里有些烦躁,他抬起脚踹开了程晓暖。
“江洛值得让你这么毫无尊严地求我吗?”
阿勇并没有用力,但程晓暖依然闷哼了一声倒向另一边,但她很快又不顾疼痛地爬向了阿勇:“勇哥,江洛是我的丈夫,我求求您……”
阿勇骤然蹲下身子擒住了程晓暖的下巴,眼里充斥着猩红的愤怒,他低吼道:“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的丈夫可不止江洛一个!”
程晓暖一个哆嗦,后面的话被吓得咽了回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经被阿勇拖着朝不远处的车里走去。
程晓暖立刻明白阿勇要做什么,她挣扎得越发厉害,嘴里哭求着:“勇哥不要,不要,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怀孕了……”
听到程晓暖的声音,阿勇当下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程晓暖的眼神除了诧异,竟多了几分期待和柔和。
(八点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