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咧嘴甜甜一笑:“谢谢琴姐,辛苦琴姐了,下回我来玩的,一定请琴姐喝茶。”
琴姐回以微笑:“好,我等你,给她打钱。”
财务快速的给白南星提供的账号打钱,生怕晚了,白南星又生出什么幺蛾子?
白南星数了一下钱的0,确定无误,笑容灿烂而又甜:“谢谢各位大方,下回有这么赚钱的机会,还请各位通知我。”
琴姐:“………”
赶紧走,真是惹不起,来到岸口不到3日,卷走400亿,特么印钞机也没她快。
任性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偷鸡不成蚀把米,小丫头这么杠,自己的心对上她莫名的跳动。
“那我们走吧。”贺彦卿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向下一滑,裹紧她身上的风衣,把她拦腰抱起。
庄河这个护妹狂魔,想要上前。
幸亏周年眼明手快。
阮晔叶在心里鄙夷了一把贺彦卿。
看你有一天掉马甲的时候,会不会哭?
刀多多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自己的名片,给了白南星,约她有空一起吃烤串。
白南星把名片拿下了,靠在贺彦卿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发出质疑:“薄新堂,你15分钟就来了,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贺彦卿心头一紧,转口把阮晔叶给卖了:“在我打电话给你之前,阮晔叶通知了我今天有一场比赛。”
“让我压注,我曾经来过两趟,没想到是你,就跟任性对赌了30个亿,我赢了,他还没付钱。”
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孙子。
白南星对他的好感消失殆尽。
她是军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最讨厌别人制定了规则,却又言而无信。
“刚刚你应该问他要钱。”白南星可惜的说道:“我可以感觉到,他能挪用的钱没有多少。”
贺彦卿从咽喉中发出低笑:“不着急的,他跑不掉的,倒是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南星想到他耍自己,就不想和他讲话了。
贺彦卿低着眼眸看了她一眼:“你不给我打电话,没关系,我打电话给你就好,咱们回家。”
他低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白南星觉得耳朵痒痒的,无意识的蹭了一下他的胸膛,嗯的一声。
贺彦卿把她抱出去,放在车子里的副驾驶上,裹好她身上的风衣,给她盖上毛毯,系上安全带。
阮晔叶拉车门要进,贺彦卿漆黑的眼眸微微一闪,声音如寒冰一样:“你这是把我当成司机了,要坐在后座?”
阮晔叶拉车门的手一顿,收回来举起来,脱口条件般反射解释:“怎么可能把你当司机?她骑重机车过来的,我是问她钥匙在哪,我替她开回去。”
贺彦卿脸色稍齐,白南星虚弱的声音传来,“我的车钥匙就在车上,你找一下。”
阮晔叶:“……”
他不想找,他就随便说说。
可是不允许他反悔,只能硬着头皮:“我自己去找,你们快走吧,看看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的话音落下,贺彦卿冷眼就横了过来,多嘴。
周年和庄河不顺路,就打了出租车。
贺彦卿上了车,白南星扭头疲倦的看着他:“我先睡一会儿,到家叫我。”
贺彦卿被到家取悦到了。
他和小孩有家,自己的家。
“好,你睡吧。”
贺彦卿压着自己的手,才没让自己的手伸出去,摸她的脸,而就在瞬间,小孩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已经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贺彦卿无奈一叹,该庆幸,她在自己的身边放松警惕说睡就睡下。
他把车子开出车库,停在岸口马路对面,从后座上拿出一个迷你型电脑,面色沉静,一手摸向白南星的脸,确定她真的睡着了,一手敲击在电脑上。
与此同时。
先生的房间里,琴姐发出一声惊呼:“先生,不好了,我们境外的赌金,被人拦截了,正在流向不明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