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
似乎也不坏。
白南星突然间笑了,又娇又嫩的脸,像最璀璨的骄阳明媚,郑重其事的正视着他的感情,回应他的感情。
“好啊,等我能自主做主,解决所有障碍,就和你注册,我的一切,愿意和你分享。”
她本来想说,好啊,你将是我遗产的继承人。
在她的那个时代,作为军人,荣耀战死。
给伴侣最好的承诺,就是财产继承。
贺彦卿漆黑的眼眸望着她,暗沉,克制,嘴唇亲着她的手背,回应她相对的承诺:“我的一切也是属于你,只属于你。”
白南星嗯了一声。
贺彦卿长臂一圈,把她圈到怀里,“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属于他身上的冷香,钻入鼻尖。
白南星四天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下来,耳朵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
听着他和自己相同频率的心跳,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同样的紧张,同样的小心翼翼。
贺彦卿抱住她,脱掉自己的外套,把她裹住,靠在后座位上,与她一样,闭上了眼。
一觉醒来。
白南星觉得精神十足,侧眼看了一下车窗外,已经到了秧子市。
“醒了?”
贺彦卿低沉的声音,炸在她耳边。
白南星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瓶水递了过来。
白南星接过水喝了一口,随即抬起腕表看了一眼:“还有15分钟就到,我该打个电话。”
贺彦卿拉过她的手,在她的腕表上,按了几下,随即递了一个手机给她:“可以打电话了。”
白南星按照记忆中黑曼巴给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第1遍没有人接,第2遍没有人接,第3遍才有人接:“你找谁?”
“我还有15分钟就到植物研究所大门,曼巴哥让我给你们送样本,你方便出来拿吗?”
电话那头怔了一下:“方面,当然方便了,你要是先到在门口等着,我们出去取。”
“好。”
白南星切断电话,车子也停了下来。
贺彦卿勾起她的后颈,把她拉向自己,在她的耳朵里塞了一个东西:“我不能陪你去,自己要小心。”
呼吸交汇,白南星欠了欠嘴角,摇了一下手腕:“不用担心,我在做好事。”
她知道,知道自己的腕表上有定位,知道他刚刚点她的腕表,是连接专属信号来确保她的安全。
她聪明的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
“好,我会在后方看着你。”贺彦卿郑重其事地吻在了她的额头,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盖住耳朵:“一切小心。”
做完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白南星还没来得及看他,车子已经平稳行驶出去。
待她再回头时,他像石沉大海,不见任何踪迹。
10来分钟过后。
车子停在了植物研究所的大门口。
白南星下了车绕到了后备箱。
司机把后备箱打开,她把背包背在身上,拖下后备箱的箱子。
刚往阴凉处走两步,耳麦里传来蓝局的声音:“在门口等一会儿,嫌疑人还没有出现,不排除他们正在观望,一定要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