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个时候,言夫人脸上有些担忧,“言新和小篱毕竟还没有结婚,他们现在这样子,怕是别人会……”言夫人的语气中有不堪的意思,而且还不把话说完。
言老爷子冷下脸,“别人会怎么?”
言老爷子的冷脸,让言夫人直冒汗,但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家里人多,怕是会说一些对莫小姐不好的话!”
“谁敢!”言老爷子怒道,“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言老爷了的话说得很大声,他这是警告这室内所有的人。
而且言老爷子说那话时,眼睛一直是瞅着言夫人。
在整个言家大宅,最有可能乱嚼舌根的就是她言夫人了。
“爸!”言夫人一脸的不自然,“就算是家里没有人说,要是他们这样,在婚前,要是言新弄出……”说到这里,言夫人不好意思说下去。
但是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怕言新弄出人命来。
虽然时代早已不同,未婚无孕的事早已见贯不怪。
可是对于上流社会,这种事可远比一般人家要保守。
上流社会的男人会乱来,玩女人无数,可是又很要面子,一般娶妻子又要家势好,又清白的女子。
听着言夫人的话,言老爷原本阴沉的脸,马上亮了起来,“我巴不得言新现在马上给我弄出人命来。”
别人怎么想,他才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什么时候抱上重孙子。
言新拎着莫篱进到房间,立即把莫篱往沙发上一扔。
“就在那呆着,你敢下来,我就不客气了!”在莫篱想从沙发上爬起来时,言新立即补上了这么一句。
“啊!”言新的话,吓得屁股已经撅起来的莫篱又掉回了沙发上。
沙发上呈乌龟状的莫篱呆在那保证道,“我一定一定不会下去,就呆在这,哪也不去。”
莫篱的话,可是她真实的心里想法。
今天白天被言新扔出窗外和夾脑袋的惨痛经历,她可还一直记着呢。
而且……莫篱没敢看言新,她把头低下来,心里不停地欢呼着。
耶,耶!
他和她同房了,同房了。
他们确实是同房了,莫篱的心性不定,言新可不敢扔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还怕莫篱哪条神经乱了,跑出去喝人血呢。
看到莫篱趴在沙发上,头还是朝下的,那副乖乖的模样,言新有心发作,也不能说什么。
这一整个天,他被她折磨得够呛,扯了一下身上的领带,往浴室里走,他得洗一个澡,把今天的晦气洗掉。
刚才走出没几步,立即回头,杀了一个回马枪。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此时的莫篱,早已不复刚刚乖乖的龟趴状,而是站在沙发上,兴奋地手舞足蹈。
言新的回头……
“啊!”惊吓过度的莫篱,直直地从沙发上摔下来,在沙发的前方的地方呈一个大字状。
瞅着地上大字的莫篱,言新的嘴唇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轻轻地勾起。
这是一个胜利的表情。
被她弄得囧了一天了,总算是小小地扳了一回。
如果言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这个幼稚的动作,不知道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