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倾盆滂沱,转眼就练成了雨线,四周皆是水茫茫一片,当下,我也不敢耽搁,马上吩咐大家抢夺武器和物资,火速回营地,这帮煞笔肯定没有《孙子兵法》的见识,选择的营地居然位于洼地,四周的水流顿时都朝这边涌了过来。
这座岛上的气候永远都是这么诡异。
这一次,更是诡异地令人发指。
稍微有点文学素养的人都知道,我们汉语中好多形容词都有比喻类比夸张的手法,比如倾盆大雨,可现在的情况时,这场雨真的好想有人从天上不间断无缝隙往地面泼水一样,仅仅几分钟,洼地里的水就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膝盖。
等我好不容易冲出洼地的时候,后面已经汪洋一片。
“大家都没事吧?”
大雨中,我高声呼喊道,众人都汇合到了一起,毫发无伤,我们再也不敢耽搁,火速地朝着营地奔袭而去,刚下了深坑的台阶,雨势突然变小了,刚才那帮黑部落侦察兵的营地里悠然传来了一道刺耳的汽笛声。
当然,那肯定不是汽笛声,而是一种极其类似于汽笛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几个野人顿时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落雁更是浑身颤抖,惶惶不安,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我从她脸上看到了绝望的泪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一脸懵逼,已在追问下,几个女人才失声痛哭。
“完了!全都完了!我们全都要死……全都要死……”
不过是一个声响而已,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大伙被吓成这样呢?
其余几个原始妹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最后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落雁身上,她说,我们失算了,之前肯定是有人在装死,应该先补刀的,现在,什么都迟了。
黑部落之间有一种远程传递信息的方式,是用一种特制的乐器,每个人黑部落的人外出都会带上这玩意,刚才,我们听到的就是那个乐器发出的声音,那个人在这里吹,也就意味着附近或者不远的地方还有黑部落的侦查点,黑部落的人相当团结,恐怕,等不到我们去准备好对付他们,就已经杀过来了。
一旦他们大军杀到,我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男的,被虐杀,女的,则只有性.奴的命运。
我们现在的装备,根本就挡不住!
此话一出,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按理说,我是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为什么就当是没有想到呢?
我回来之前,营地里的人就受到过来自于潘莲那小贱人的警告,我们本来时间就不多了,暗想着先将黑部落的岗哨给解决了,日后再想办法发展势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仅仅第一次的偷袭就失败了。
但危急关头,我必须想办法提升起士气,不然,按照这几位现在的状态,就算潘莲别带着黑部落的人打过来,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成神经病了。
“先别激动,黑部落的大本营距离我们很远,一来一回,得有起码好几天的路程,这几天我们完全有能力做好打算,实在不行,准备食物逃到地下还是可以的,先别自乱阵脚,况且,我还有枪呢!有什么可怕的?”
事实上,蛮山族残部众人,与其说是害怕黑部落,倒不如是害怕自己的本心,就跟绵羊会怕狼一样,这是一种天敌之间的本能围聚,毕竟,对方可是将蛮山族给灭族了啊!
当年,成吉思汗扫荡欧亚大陆的时候,那些个欧洲贵族还不是谈虎色变?
我这么比前比后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不少,现在回去截杀那个人已经不可能了,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回到营地后,我们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为了防备另一支有可能来到的黑部落探子或者攻击者,我们连夜冒雨确认了一遍陷阱,将被雨水冲垮的一些陷阱,重新给收拾好,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天亮了。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雨也停了。
站在深坑边缘,呼吸着雷雨过后的新鲜空气,望着一尘如洗的碧波森林,长叹了一口气,或许,这样的生活,真没多久能享受的了。
我这一生啊,注定无法平顺。
“行啦,我大家都去休息吧,累了一宿,让昨晚休息的人都出来负责白天的戒备。”
简单地交待了一番,我们准备换班,这时候,钟玲慧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凡哥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啥事啊?”
我不禁狐疑地看着她,一个在屋子里好好待着的人,能出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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