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同样送给你。”

陵王轻飘飘的斜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拂袖离开了。

淮王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里似是有什么光渲染开来，他收起笑，嘴唇轻抿，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有滴酒水顺着他的唇角滑落而下，隐入衣领中消失不见。

司空于雪跟着陵王坐上回去的马车，随着路上的轻微颠簸，马车里也是安静的厉害。

司空于雪坐在侧边，小心翼翼的看向陵王，发现他正安静的坐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有些出神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他连动都不动一下，司空于雪也害怕打扰到他，自己也一动不动。

这样一时半刻还好，可是他却明显没有要回神的趋势，司空于雪忍不住，咬咬唇，试探般的开口了。

“王爷？”

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珠子却是转了转，朝她看过来。

“那个……你和芷悦关系挺好啊，呵呵……”

她想找话说，让他情绪好一点，可是说完后却见到陵王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

司空于雪尴尬的摸摸鼻子，“你和淮王，似乎很不和？”

这是她今晚最好奇的问题。

不管是陵王还是淮王，与芷悦及皇帝的关系都很好，可是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却是糟糕的很，这到底是何缘故？

既然想知道，那旁敲侧击的也问不出什么，不如直接问出口。

就算陵王不想回答，那大不了就当做没有问过好了，而只要回答了，说不定就能解开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