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蹭上这顿饭,又怎么能轻易的走?
喝酒吃烤串。
不大一会儿阮晔叶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变成一个东倒西歪的醉鬼。
因为是白南星朋友。
阮晔叶喝的再醉,他们还给他安排了房间。
庄河为了保护白南星只喝了一小口。
也没让周年喝,名副其实,喝酒误事,更何况他们还提着一垃圾袋的筹码。
吃完烧烤。
用筹码牌付了钱。
各自回房。
关门声响起。
贺彦卿从黑暗中睁开眼,他家小孩回来了。
小孩的房间已经调了,就住在他隔壁。
半个小时之后,他摸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她。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第三遍,小孩带着鼻音和疲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什么事?”
贺彦卿握着电话的手一紧:“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我身上的伤口,两天没换药了。”
白南星莫名从他低沉的声音听到了一丝委屈,顿了顿:“跟我有什么关系?薄先生拥有翠色科技,各色论文,以及各方面的成就。”
“别说身上一点伤口,就是整个后背烂掉,也有无数个人讨好,用不上我。”
小孩还在生气。
示弱没有让小孩子解气。
让她变本加厉。
能怎么办?
宠着呗。
“他们都不及你啊。”贺彦卿放软了声音,低沉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哄。
回答他的是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
贺彦卿无声的笑了。
他家小孩害羞了。
白南星把手机塞到枕头下,脸有些燥热。
未重生前,双s精神力,之前为了生存,拼命的往上爬,不知道谈情说爱啥味道。
之后做了将军,除了战场就是异兽,要么就是训练新兵蛋子,更不知道被一个人宠着,爱着,想着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有一个人纵着她,宠着她,哄着她,她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脸怎么这么红?”庄河洗完澡穿着大裤衩,宽t恤走出来,看见床上躺着的妹子,脸红的滴血,伸手摸过去。
白南星错开他的手,从床上翻身而起:“我到阳台上待会儿,你们先睡。”
跑到阳台上,关上阳台的门。
这里是地下赌场,他们住的房间,是悬空的,站在上面的阳台上,可以向下望。
下面人声沸腾,热闹非凡。
白南星手撑在阳台沿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上都燥热没有下去,心怦怦的直跳。
“当。”
杯子放在阳台上的声音钻进耳朵。
白南星心头一紧,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阳台上,出现了带黄金面具的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