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必须是她的。”

“据我了解，周若水的性格，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你挖心？”

周若水那么爱命，曾经为了轩辕羽，她也不会为轩辕羽做到挖心的地步，为何水千代只需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要你的心？你就会把心给我呢。

水千代淡漠一笑，缓言道，“在下做事，都会以等价的条件作为交换，周若水毁了容，差点没了命，是我救下了她，周若水也答应我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我，更何况，你身边的这位空藏大师，也知道我做事，会是什么风格。”

见面这么久，这还是慕容雨落第一次听到水千代一连串的说出这么多话。

消息太多，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师，水千代说的是真的吗？只要谁求他做事？就必须要用条件来交换？”

轩辕惊澜轻微的眼眸颔首一下，“没错。”

慕容雨落撇了撇嘴，看着昏迷不醒的周若水露出在外的胳膊，上前将袖子替周若水轻轻的盖住。

“水千代，周若水把心给了你？她还能活命吗。”

水千代看向周若水，心思怪异道，“可以活命，只是没有感情，犹如行尸走肉。”

慕容雨落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喃喃道，“行尸走肉？没有感情，没有心？整个人变得比世界上最冰冷的人还要冰冷吗。”

水千代沉默，却也在默认了慕容雨落的话。

她知道的行尸走肉，都是些没有感情的杀手！为了活命，为了赚钱，为了以后从良的生活，不择手段！

因为她们都是被人抛弃的孤儿。

而她，身为国家的特工，要变得比她们更冷血，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