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眼里的泪水，周若水就知道，水千代是不会同意的。

罢了，她也没指望水千代会同意，“好，亏你还答应我，没想到你想都不想的拒绝，居然反悔？”

“反悔怎么了，在下可没说不可以反悔。”

很好，她是斗不过水千代，她现在才是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会反悔，那我提出别的事情吧，这次你若是在反悔，我就用剑刺进我的心脏，心脏破损，我看你去哪儿找心脏。”

水千代想了想，只要周若水把心给他，其他的绝对不是问题。

“好，我答应你，你提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很简单，这次的事情，不让你做，只让你说。”

水千代眼眸有些疑惑，不知道周若水在打的什么主意，“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要用我的心做什么？炼丹？还是别的？”

这个疑惑在周若水的心里已经很久了，可是她每次想问的时候都问不出口。

水千代也不给她机会问，就算她问出口了，水千代也很巧妙的转移话题，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都准备做个活死人被人挖出心脏，总要知道水千代到底要做什么吧，不然，她多少都会有一些不甘心。

水千代没想到周若水会问这个问题，沉默了起来，明显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周若水撇了撇嘴，语气不屑，“怎么，你说不说啊，不想说是吗，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说为止，反正你要是不说，我的心破损你肯定没办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