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低声应了声,就知道瞒不过自己的罪行。
“子房对掌门师兄说是他自己拿错了药瓶,所以这个月子房被罚独自一人负责打扫整理藏书阁。”
这次张良居然那么有觉悟帮我说话,还帮我顶黑锅,让我也有点为他打抱不平:“喝醉酒就要被罚,掌门师兄也太苛刻了吧。”
“不只是这个原因,是子房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大婚那天,扶苏亲自送来了贺礼。”
“扶苏?!”我一惊,诧异道,“难道他知道了?”
“扶苏的老师就是儒学大家淳于越前辈,这样的场合扶苏送礼来也无可厚非。我想,扶苏应该也是无意探知你的身份。”
“嗯,我相信他也不会做对儒家不利的事情,何况还有一份救命之恩在。”
颜路点点头道:“子房醉酒时,一时糊涂说了些对扶苏不恭的话,宾客面前如此失态,所以掌门师兄才盛怒。”
难怪石兰说那晚张良一冲进来就说什么不要见扶苏,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汗颜,想象那个场景我不自觉脸又热了起来,难道他在大庭广众也说了类似那些那么白痴的话?那画面真是不敢想象,太雷人…..整人计划成功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现在我有的只是愧疚的感觉……
颜路看了看皱眉发呆的我又道:“子雨姑娘你今天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我,关于石兰的蜀山瑞兽?”
我拉回思绪,问道:“的确,师兄怎么知道?”
“子房已经向我提过,按他描述的情况,可以针灸一试。不过毕竟人与兽还是有很多差别,我也不确定穴位能否找准,只能先试一试。”
“师兄,就知道你会帮忙。”
“子雨姑娘对伤口的处理也做的很到位,没想到你对医术也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哪里,我歪打正着而已,不过师兄我的确很想跟你学医术?你收我为徒好不好?”我恭敬地行了个礼,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颜路,多学门技艺总是好的,将来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也好多个混社会的筹码。
“子雨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三人行必有我师,很多时候你说的见解让我也很有启发。”颜路语气真挚,说的我都有些自惭形秽。
“谢谢你师兄,还总是那么鼓励我!”我向颜路投去感谢又崇拜的目光,从他这里总能获取到积极向上的能量,让我感觉生活又朝气蓬**来。哪像张良,老是故弄玄虚搞什么激将法,弄得人精神紧张……
颜路嘴角轻轻一扬,摇了摇头,眉眼满溢笑意,带着纵容又带着嗔怪,简直可以把人宠溺地融化了。
“对了,师兄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问道,问颜路问题从来不用经过大脑,想问就问。
“子雨突然问这个作何?”
我笑笑道:“不知道子路师兄喜欢的人是什么的呀,好难想象……一定也是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吧。”
“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情之一物,说不清,道不明。”他淡然道,脸上看不出一丝神色的变换,看来颜路的确还没有倾心的姑娘。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妨碍我与他交流一下感情问题,我相信以他哲学家的脑袋一定能帮我解答一二。“师兄,你说喜欢一个人,但不能在一起,还要霸占,而让他错过其他更好的姻缘,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子雨姑娘难道不想留?”
没想到颜路会反问的那么直接,我微微一愣,讪讪道:“子房说这里太血腥……不适合我,而且是去是留也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吧……”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黯然,心疼的感觉隐隐从心底漫延开来,又想起他昨夜的话,他叮咛我,要记得忘记……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顺其自然。因为心无所恃,所以随遇而安。或许,人生是系在蒲公草上的。风一吹来,人生也就随风飘落,谁都不知道它最终指向哪里,不知道他的归宿。随遇而安,到哪里,就在那里生根发芽。这就是人生。人生不在于到哪儿这个结果,而在生根发芽这个过程。有时候能被预知的未来反而会带给人更多无谓的烦恼,束博住了自己的心,无法着眼于当下,子雨姑娘也应该深有体会吧。”
颜路柔和的目光轻轻落在我身上,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挂着丝丝清朗的笑容,话语如微风般淡然而缓和,却道出了我内心一直不敢确认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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