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翻了翻眼看了下彪哥没有搭理他,继续抽他的烟。
彪哥的火气更大了,但是想到这家伙昨天表现出来的和关帮的关系,他也不由的谨慎了一些。虽然他不相信这小子年纪轻轻的会是关帮的老大,但是由昨天他们表现出来的关系来看,即使不是老大,关系也是菲浅。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跟关帮有些关系,我就不敢动你,这是在北区,你要是不懂现矩我们照样可以办了你。”彪哥冷冷地盯着牧峰说道。
牧峰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的躺得更舒服一些,淡然地看着彪哥气急的样子笑道:“哦,你们有什么规矩,我新来不久,对在这些东西都不太懂,要不彪哥你跟我说说。”
彪哥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不懂,我就来教教你。你既然是新来的,就得孝敬一下我们几位老大,然后乖乖的报上你的个人情况,最后将我们几位老大以后的什么衣服打饭的什么任务给包了,就算是完事了。”
其实相他们这些老大每天来孝敬的囚犯自然是不在少数,而打饭洗衣服什么的自然也有别的囚犯去抢着帮他们做,所以说彪哥提出这样的要求完全是故意在刁难牧峰。
“哦?这样。”牧峰轻轻的笑了一声,随手将烟头扔在地上,眯起眼睛慢慢地说道:“第一,我虽然是新来的但是我是本着友好相处平等互助的态度来的,我孝敬的只会是我的家人长辈,至于你们还没有那个资格。”
彪哥脸色一变,其他三个人,脸上也变得难看起来。那个浑身刀疤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磨得尖尖的筷子不怀好意的打量起牧峰来。
牧峰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第二,我的个人情况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必要让你们知道。第三,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若是你们现在自己将自己的手脚给砍断了,我是不介意帮你们洗一下衣服的。”
牧峰话一说完,那个刀疤男就怒骂一声“操”,一个拖鞋就砸了过来,紧接着便拿着筷子走过来要给牧峰放放血。
牧峰伸手打掉了砸过来的拖鞋,眯着的双眼泛起一道精光,看着飞扑过来的刀疤男,哼了一声,在那筷子还没有临身的时候他就飞快的出手抽出了他手里的筷子。反手刺进了对方的手掌,噗哧一声,那刀疤男发出一声惨叫,手掌已被刺了一个对穿。牧峰再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裆部,将刀疤男直接踹了回去。
刀疤男满手的鲜血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其他三人包括彪哥在内脸上都泛起了怒气,那脸上邪气颇重的男子从床上一跃而下,飞起一脚就朝牧峰踢去。
牧峰不禁摇了摇头,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出脚对敌无异于是自寻死路。或许对付一般的犯人他这一脚还有点用处,但是对上只要稍微懂些武术的犯人,他这一脚就是把小命往别人的手上送。
牧峰挺身而起,侧身让过了飞来的一脚,在对方的脚劲还没有落实的时候,一拳砸向了对方的裆部。要知道牧峰的拳头曾经连续打爆过很多人的脑袋,更别提男人的裆部这样脆弱的位置了。
一拳下去还算是牧峰手下留情了,没有砸爆他的卵蛋,尽管如此,那年轻人还是仰头倒了下去,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直打滚,面色苍白,疼的冷汗直冒,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牧峰看向彪哥和那个还没有出手的独眼龙慢慢地说道:“我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要是和平相处的话,我们就相安无事,若是你们一定要肇事的话,那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刚刚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下次,我就砸爆你的卵蛋。”前一句是说给彪哥他们听的,后一句话自然是说给地上的那个年轻男子的。
彪哥的脸上阴晴不定,看了看牧峰又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手掌被刺穿,一个小弟弟受重伤,由此看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一般的角色,强行斗下去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先稳住对方再想些阴点子慢慢的对付他。
彪哥这样想着,脸上不动声色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好,果然是高手,怪不得连小凤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样吧,我刚刚说的话全部作废,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说着彪哥和那个独眼龙分别将地上的刀疤男和邪气男扶了起来,彪哥抽出了刀疤男手上的筷子,刀疤男发出一声闷哼,看向牧峰的眼色更加的怨毒。
牧峰无所谓的笑了笑,又躺回了床上点着了一根悠闲的吸着。而彪哥已经用一块枕头巾将刀疤男的手掌包裹了起来。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