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望向了那个一脸豪横的小胖子,朝他笑眯眯道:“看着,你爸爸是怎么挨揍的,你若是不服气,可以继续欺负厉思乔。”
对于这种家庭和孩子,她选择不忍让。
既然他们给岁岁带来了心理阴影,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三分钟后,男人躺在草坪上捂着自己的右臂哀嚎着,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乔唯一踩着那条被她折断的手臂,淡淡道:“我帮你叫救护车,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我包了,不谢。”
说罢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到了男人身上:“里面有三百万,不用找。”
一旁园长几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报警是没用的,局子里那个一把手是厉夜廷表哥,江城谁都知道。
乔唯一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抱起岁岁,问他,“除了脸上,身上还有没有哪儿痛?”
“不痛!”岁岁用力摇了摇小脑袋。
“不痛那就去上课吧。”乔唯一抱着岁岁穿过草坪,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岁岁搂着乔唯一的脖子,小眼睛亮的发光:“姐姐好帅!”
乔唯一垂眸看了眼一脸崇拜看着自己的岁岁,忍不住笑:“以后受欺负了,告诉你爸爸,他更帅。”
“粑粑?”岁岁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乔唯一亲了亲他的小脸蛋,俯身,将他放在了教室门口,“进去吧。”
岁岁还是有些不舍得乔唯一,一步三回头,走得比乌龟还慢。
他想一直跟乔唯一在一起。
那些阿姨姐姐们,没有一个像乔唯一这样,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