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靠着厉夜廷的肩,没有抬头看他。
她曾经也想过弥补两人之间的关系,刚出国那几个月,她都是一直处在濒临崩溃的状态,自闭症差点儿复发,她离不开厉夜廷。
但,是他先不要她,丢了她,不管她的死活,不关心他们的孩子,她如何能忘得掉那些?
可他却好,和别的女人又生了孩子,宠着别的女人,对他们死去的不念没有丝毫愧疚。
他可以无所谓,她不可以。
“说这些都晚了。”乔唯一笑了笑,轻声回道。
厉夜廷帮她按着旧伤的手,顿住了。
“你知道我上个月为什么会大出血吗?”乔唯一抬眸,淡淡望向厉夜廷。
“就是难产留下的后遗症。”
她说这话的语气,漫不经心。
厉夜廷眼波微微动了下,盯着她,没作声。
“我每一次因为那边肌肉僵化疼痛,便会不由自主想起我们的儿子。”
“厉夜廷,你不明白那到底有多痛,有多绝望。”她继续笑了笑,用无所谓的语气朝他轻声道。
那是这三年以来,她承受过无数次的身心俱疲。甚至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乔唯一原不想说这些,但是既然厉夜廷主动提起了,边上又没有别人,她想,是该让他明白原因。
她也想知道,他这么爱岁岁,那他有没有哪怕一次,因为他们的儿子不念,有过难受。
厉夜廷静静盯着乔唯一,半晌,低声问她:“每一次月经都会痛?”
乔唯一叹了口气,没回答。